简之抿抿嘴唇,干巴巴地应道:“哦。”
梵天用牙齿撕掉包装,针头对准简之光溜溜大腿,最后又确认遍:“注射?”
简之跟哑巴似没有接话。
“老师?”梵天又叫声。
简之总算结束沉默,说道:“
梵天没有戳穿,而是拿起简之双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把浑身无力简之抱起来。
“今天坚决不做,”简之浑身无力地挂在梵天身上,拼死抵抗道,“你要是敢上床就把你大卸八块。”
“好,不做。”梵天吻下简之眼角,迈步朝阳台走去。
“……?”简之头顶冒出个问号,“你这是干嘛?”
预想中剧本应该是梵天把他狠狠扔到床上,他最后抵抗不过,才被迫就范。
梵天轻笑声,空出只手往下,在那光洁大腿上摸把。
“不是你那就随便摸。”梵天勾着嘴角优哉游哉地逗简之道。
“你……你敢……”简之死死瞪着梵天,想拿出家之主气势来,然而殊不知他现在这副凶巴巴样子,只会让梵天更想狠狠欺负他。
“说老师,”梵天游刃有余地看着简之,“你什时候能诚实点?”
“怎不诚实?”简之咬牙坚持道。他心想这次他定定要把持住,和这只大狗斗争到底,不然以后他地位只会越来越低。
算起来,梵天右手打上石膏正好是周之前。
简之平时白天上班,不知道梵天什时候去更换石膏,但他有充分理由怀疑,这狗东西说不定从开始就是假装骨折。
被钢管砸脑袋,只是破个小口,这硬朗身板哪是说骨折就骨折?
而且左手例子就是个前车之鉴,为在他家里作威作福,竟然装作连饭也不会吃。
他鞠躬尽瘁地伺候梵大爷个星期,如果不是他此刻发情,他怀疑这狗东西还要继续装下去。
不对不对,什就范,他就没想过就范。
总之预想中剧本应该是梵天抱着他往卧室走去,现在来阳台是做什?
梵天抱好身上树袋熊,弯腰捡起地上抑制剂,颇为真诚地眨眨眼道:“抱歉老师,以后再也不随便扔你抑制剂。”
简之:“……”
梵天歪着脑袋,好心地问道:“现在给你注射?”
“要想就直说,很难吗?”梵天仍是副稳如泰山模样,让简之看就来气。
“不是,没有,你别瞎说!”
梵天笑笑,低头看向自己腹部。
简之顺着梵天视线看去,只见自己左手不知何时把梵天衣摆掀到起来,右手正恬不知耻地贴在那片巧克力腹肌上。
简之:“……这不是手。”
简之时气急攻心,堆脏话憋在嘴边争先恐后地想要出来,然而结果是他刚骂句“狗B”,嘴唇就被梵天吻给堵住。
客厅里交织着浓郁芝麻香和迷迭香香气,不知道还以为这里在做烤排骨。
“你……松开老子……”简之四肢不停扑腾,但发情期他本就浑身无力,Alpha信息素还迷得他晕头转向。
“怎松?”梵天双手撑在简之两侧,回头看看身后,“你两条腿把夹这紧。”
“那不是腿。”简之固执地否定道,“你快把那腿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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