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在吹牛。”简之放下戒心,边喝酒边瞎编道,“本来是要和你们老板睡,但他硬不起来,所以没睡成。”
“什???”调酒师噗地下大笑出声,惹得酒吧里其他人频频回头。他赶紧双手合十,对大家做个求原谅姿势,接着小声道:“所以说,们老板看起来那猛,实际上压根不行?”
简之端着酒杯道:“何止不行,还是根牙签。”
调酒师笑得差点没滚到地上,他边拍桌边道:“原来老板纹身是为增加自信!”
听到这话,简之悠然表情瞬间定格在脸上,他僵硬地问道:“你们老板有纹身?”
调酒师随意地用指关节敲敲简之面前桌面,说道:“你上次来也是坐这个位置,怎会认错人?”
简之回想下,好像上次站在吧台里确实是这个调酒师。他不解地问:“坐这儿就是你们老板娘?”
“你上次来过之后,们老板天天魂不守舍,盼着你再来,大家都在猜你到底是什人。”调酒师摆出八卦表情,“还有人说你睡们老板,不想负责……”
“等等。”简之抬起手掌打断调酒师话,“什时候睡过你们老板?”
“你们没睡??”调酒师目瞪口呆地问,“敢情老板说他夜七次郎,是在吹牛?”
数很低。”
简之暂且把酒杯移到自己面前,但还是没有喝。他问道:“你们酒吧服务这好,随时给客人送酒吗?”
“那倒不至于。”年轻调酒师笑笑,接着又将双手撑在工作台上,靠近简之压低声音道:“是想向你打听点事。”
“向打听?”简之莫名其妙地反问。
正确顺序难道不应该是他向调酒师打听?他个只来过两次客人,能从他这里打听到什?
“是啊,你不记得啦?”调酒师仍旧笑着说,“两条大花臂啊。”
简之:“……”
简之沉重地放下酒杯,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地问:“你们老板……叫林天?”
“嗯啊,们都叫他天哥。”调酒师终于止住笑声,适时个服务生走过来,他赶紧叫住人家,抬起右手挡在左边嘴角旁,窃笑着说:“天哥是牙签,而且还硬不起来。”
“什?这劲爆?”服务生得到消息后,转身就走到另个服务生旁,两人交头接耳
简之无语地抽抽嘴角。
只有白痴才会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夜七次郎”,看样子这个酒吧老板就是个白痴,明明没有睡到他,还为炫耀,向员工说谎话。
不过话说回来,他当天并没有见过酒吧老板,这人为什说谎?
简之回想下当天细节,但始终想不起来除梵天以外,他还接触谁。
算,总之说谎就是不好行为,简大教授决定好好给这个匹诺曹上课。
调酒师压低身子,改为用手肘撑着工作台,神秘兮兮地问简之道:“你是们老板娘吗?”
“?”简之怔,用食指指着自己,“你从哪里看出来?”
简之意思是怎会把他看成老板娘,然而调酒师似乎理解成他在问为何会露馅。
“嗐,这还不明显。”调酒师微微偏下头,斜看着简之,副“老夫早已看破”模样。
“明显?”简之顺着话问,“你是不是认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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