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摇摆区怎突然就变风向?”金融系老师奇怪地问,“自由党开始发力?”
“那可不。”政治系老师道,“自由党和同盟会背后不知是哪家资本在提供支持,最近几周铺天盖地地在摇摆区搞宣传。好几个摇摆区都是乡下,保守党那些议员去都懒得去。”
“乡下人思想偏保守,能接受同盟会?”历史系老师问。
“你不能用经济水平去衡量个地区思想趋势。”金融系老师道,“现在网络这发达,社会越来越趋近体化,反而是乡下人更容易受到煽动。”
“那你也不能用经济水平去衡量这个地区教育水平。”历史系老师反驳道,“容易受到煽动多半是教育水平不高,现在国家大力发展教育,并不是说在乡下教育就不行。”
亏得他昨晚还等到半夜两点,结果这只狗Alpha都没有来爬他床。他以后要是再让梵天上床睡觉,他就不姓简!
简之边刷牙边生闷气,最后吐掉嘴里唾沫时,心里还是意难平。
于是三十二岁简大教授,竟然脑子抽,悄悄地把梵天牙刷藏起来。他还乐呵呵地想,看这家伙找不到牙刷刷牙该怎办。
然而半个小时之后,简之被堵在茫茫车海中时,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太对劲。
他怎能这幼稚???
服软道歉,还真有些不适应。
不过再不适应,让别人心里不舒服,该道歉还是得道歉。
简之还在做心理建设,想着该怎开口,然而殊不知他这举动在梵天眼里却成心虚。
梵天唰地掀开被子去客厅,留下简之个人坐在床上干瞪眼。
这是什意思?给他摆脸色?
“别管乡不乡下,”政治系老师适时打断两人,“自由党所做只是推波助澜,要看,们国家本来就隐藏着很多同性恋,这还是和过马路样,闯红灯人越多,新加入人顾虑也就越小。”
“怎就突然冒出这多同性恋?”金融系老
恋爱使人失心疯,看样子对恋爱敬而远之果然是个正确决定。
周午餐时间仍旧是八卦,不,学术讨论时间,正如简之所料,他和黑社会有染消息果然已经传到其他学院。
另外三个老师都在旁敲侧击地提黑社会事,简直索性直接点明,说是误会,他态度堂堂正正,三个老师顿时没劲地换话题。
“今年大选结果,还真是难说。”政治系老师总算说起自己老本行,“你们看新闻吗,最近好几个摇摆区都被自由党拿下。”
简之偶尔也会看专门政治新闻,但老实说,他连哪些选区是摇摆区都分不清楚,所以就算看过也没什印象,基本不会记在心里。
简之气鼓鼓地倒回床上,心想他又不是故意,这人怎都不听他解释?
更何况两人才刚爱爱完,现在是他最需要事后温存时候,这家伙竟然不搂着他睡觉,个人跑去客厅睡,简直是个拔鸟无情大混蛋!
简大教授愤愤地咬着床单,心里歹毒地诅咒梵天牙签变钢针。不过他很快惊醒,默默地撤回这条诅咒。
……为性福着想,还不至于。
简之就这抱着被子度过晚,第二天是周,他还得早早起床准备上班,然而看到窝在沙发里睡觉梵天,他就气不打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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