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皇会在这个时间点找上简之,还说安英曜“错上加错”,很显然是知道自由党明天会有什大动作。
简之这个观点没有人反驳,他又继续道:“安皇可以有各种手段阻止们搞安英曜,但是他却选择来向求情,这说明他观念还是不干涉,只是希望们做得不要太过火。”
简之说到这里,见视频会议里人都在思考,没有开口,便进步解释道:“也就是说他也希望安英曜能吃点苦头,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不然他完全可以利用手中资源来保护安英曜。”
“倒觉得他不定能阻止们。”林欣莉收起沉思表情,“现在距离们爆料不到十二小时,可能他已经没有办法,所以才找上你。”
“有个重点们不能忽视,安皇可比安英曜要厉害得多。”简之道,“安英曜甚至连梵天真实身份都无法查清,而安皇却连们计划都知道,这说明父子俩完全不是个重量级。”
安皇中立态度,简之早在校庆那天就已发现。
作为皇室最高领袖,他不支持保守党,但也不会给自由党提供帮助。
不过非要说话,在安英曜生日宴那天,安皇提醒简之不要出阳台、出阳台直接回家,也算是在暗中帮助简之,只不过最后简之还是被安英曜逮住罢。
所以现在安皇反过来想要帮助自己儿子,简之也没有任何立场去怪他。
“希望你们能给英曜次机会,让他改过自新。”
“你确定要这样做?”梵天把领结递给简之,接着从背后搂住他,双手搭在他小腹上,副舍不得他出门样子。
“安皇面子能不给吗?”简之动作娴熟地系上领结,对镜子里梵天道。
昨天晚上,安英曜给简之发来份简短演讲稿,让简之以他未婚妻身份,第二天跟他同出席保守党活动。
简之自然不会去,连消息都懒得回,不过从安英曜没有给他打电话这点来看,安英曜应该也并未指望他去,只是象征性地提提。
然而在临睡前,安皇通电话让简之改变主意。
安皇毕竟做二十多年皇帝,而安英曜才刚毕业年,还未继承皇位,两人差距可想而知。
“
也就是说,不要置安英曜于死地,给皇室留点颜面。
和安皇挂断电话之后,简之和梵天又同自由党派人士开会开到半夜两三点。
林欣莉意思是不要管安皇,该怎样就怎样,无论这事会给皇室造成什影响,都只能怪安英曜自己。
但是简之却不怎赞同。
“说个观点,你们看对不对。”简之举着手机,对摄像头说道,“觉得安皇他明确地知道们要做什。”
“知道英曜有些事做得不对,没有教育好他是责任。”
安皇开口,简之就料到这通电话目是给安英曜求情。
“说来也是怪,十几二十岁是价值观定型时期,却疏于管教,没有当好个父亲。”
简之也不好说什,他知道自从梵雨死后,安皇就无心国事,更别说教导安英曜如何当好下任安皇,因此这七年安英曜“妖魔化”生长,确实跟安皇也脱不干系。
“原本想保持中立,不干涉任何方,但这次英曜是错上加错,要是再不出面,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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