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执潇不得不往后仰仰头,自己调整好领带松紧度。他微微皱眉,看着丁以楠问:“丁助,你是不是觉得不会扣你工资?”
丁以楠自认是个很有骨气人,他性格就是吃软不吃硬。
于是他抿抿嘴唇,放轻语气道:“抱歉,以后会注意。”——他安慰自己,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从市区前往三阳村至少得花上三四个小时,因为村里没有通公路,出市区后又基本上全是破破烂烂省道。
这些省道在竣工之初其实并不像现在这样
“不是。”丁以楠决定好好商量下,彻底解决这事,“霍师,你以后能自己打领带吗?”
“为什?”霍执潇反问。
是啊,为什。
丁以楠心里感到无比烦躁,就好像有猫爪子在挠他样,霍执潇哪来那多为什?
“你不是会打领带吗?”丁以楠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问道。
丁以楠心说你想吃面就不能早点说吗?到嘴美食就这不翼而飞,那感觉真很不爽。但碍于霍执潇是他老板,他表面还是压抑住心里不情愿,把碗放到霍执潇面前。
“你平时会给你男朋友做饭吗?”霍执潇问。
“会。”丁以楠面无表情地给吐司上抹好黄油。
“这样。”霍执潇道。
“但不会允许他从嘴里抢吃。”
起波澜才满意。
霍执潇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上下打量着丁以楠道:“以前怎没发现你穿围裙样子这好看?”
丁以楠深吸口气,用筷子夹起水里漏勺,接着迅速把面捞上来:“这条围裙已经穿三年。”
潜台词:你眼睛是有多瞎?
“是吗?”霍执潇摸着下巴道,“那改天给你买条新。”
“你打得更好看。”霍执潇道。
“其实也没有差……”
“就要你给打。”霍执潇打断丁以楠。
丁以楠呼出口气,认命地走到霍执潇身前,动作粗,bao地给他打起领带。
最后下,丁以楠嗖地用力拉紧领结,使得那漂亮三角形几乎贴近霍执潇喉结。
霍执潇闻言笑笑,没有再接话。
这次去三阳村出差至少得待个三五天,丁以楠去衣帽间里拿出个26寸行李箱,接着给霍执潇整理好这些天换洗衣物,并放些他认为下乡需要物品。
当他做完这些时,霍执潇那边也已经收拾好,就差脖子上领带还没有打。
丁以楠实在是不想再给霍执潇打领带,或者准确来说,他是希望避免切跟霍执潇近距离接触。
然而霍执潇应是看透他想法,懒洋洋地旁敲侧击道:“丁助,消极怠工吗?”
丁以楠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他头疼地呼口气,索性不再搭理霍执潇,专心做起手里早餐。
等霍执潇洗漱回来时,丁以楠正好把做好早餐摆放在餐桌上。
他面前只有只碗和双筷子,而霍执潇面前有烤好吐司、黄油、果酱、煎蛋、小香肠、水果沙拉等等,任谁看都会被这丰盛西式早餐吸引去。
但霍执潇坐下之后,看眼丁以楠面前葱油酱汁面,突然道:“想尝尝你。”
丁以楠拌面手顿,他卷小坨放到霍执潇盘子里,接着正要开动时,只听尝完之后霍执潇又道:“跟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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