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眼躺在另张单人床上霍执潇,只见他几乎没怎翻身,呼吸也较为平稳,可见这位大爷已经完美地适应这里环境。
不过准确来说,霍执潇之所以能这快睡去,很大程度还是因为在他眼里,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在丁以楠入职之初,霍执潇总是早上十点多才去事务所上班。霍勋对丁以楠提第个要求便是,保证他儿子十点之前到岗。
——其实正常上班时间是九点,但霍勋不指望霍执潇八点多就能起床。
后来丁以楠发现霍执潇不太有时间观念,只要他不提醒,霍执潇就经常忘记时间。
空气短暂地沉寂秒,丁以楠第时间扯过浴巾围在腰上,接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边,想要关上虚掩着门。但这时霍执潇突然手扶住门框,另手啪地撑在门板上。
“怎还没消?”霍执潇没头没尾地问句。
他视线缓缓扫过丁以楠冒着水汽肌肤,像是被强力胶紧紧黏在上面般。
“什?”丁以楠没听懂霍执潇话里意思。
“巴掌印。”
只有微弱月光勉强照亮着房屋轮廓。
霍执潇收回视线,看向丁以楠道:“停电。”
丁以楠不禁有些头疼,怎偏偏他洗澡时候就遇上这种破事?
外面走廊上响起聊天声音,是住在隔壁几间屋农业发展指导市领导。这时,丁以楠隔着门板又听见宾馆老板声音,他正在对几位领导解释,说是变压器被闪电劈中,整个县城都停电。
这种情况只有等明天变压器修好之后才会来电,丁以楠突然想到热水器里蓄好热水可能很快就会凉掉,于是他暂且把停电事放到边,打算先把身上冲干净再说。
于是他想出个法子,每天早来分钟,如此坚持两个月,他成功把霍执潇起床时间提前到八点。
等霍执潇惊觉自己怎起这早时,他生物钟早已习惯在这个时间段起床,他也只是心理不爽下,最后还是没有责备丁以楠。
听到这话,丁以楠立马明白过来霍执潇说是那天晚上在他屁股上留下痕迹。他略微有些恼火,语气不太好地说道:“你掐得太用力。”接着嘭地关上卫生间门。
门外霍执潇很轻地笑声,说:“那下次轻点。”
那语气,说得就好像真有下次似。
丁以楠头疼地深吸口气,他不想马上出去,正好热水器里热水还没有用完,他便又在卫生间里洗阵,直到温水逐渐转凉才从里面出来。
窗外大雨直没有减弱迹象,楼下发电机还发出嗡嗡响声,扰得丁以楠始终没法安然入睡。
他转身回到卫生间里,没有听到门外老板又补充句,宾馆里有柴油发电机。
狭小空间实在太黑,这次丁以楠只是半掩着卫生间门。
他心想就算霍执潇来到卫生间门口,那也只能看到个模糊黑影。他还不至于这矫情,对这点事也斤斤计较。
然而丁以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刚冲干净身上泡沫,卫生间就噔声亮起来。
他愣瞬,接着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门边。而霍执潇应是想去门外看看什情况,正好就站在卫生间门口,于是两人视线就这不偏不倚地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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