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霍执潇搬运行李空当,丁以楠坐在沙发上,打开外卖软件问:“中午点外卖吗?”
霍执潇从卧室中出来,拍拍手上灰,道:“做吧。”
丁以楠差点没惊掉下巴,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霍执潇问:“你会做饭?”
“不会。”霍执潇道,“应该不难吧。”
如果把做饭标准定义为吃没病,那确不难。但若是想要做得好吃,那可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太子爷能轻易办到。
“嗯。”霍执潇轻轻地应声。
简直见鬼。
丁以楠发现眼前霍执潇愈发陌生,已经无法单纯定义为他印象中那个难伺候上司。方面,他当然不介意有人在自己行动不便时照顾自己生活起居,但另方面,他总觉得霍执潇会把他照顾得越来越糟糕,红花油就是个很好例子。
“你其实不用这样。”丁以楠婉拒道,“只是你助理。”
在丁以楠认知当中,就没见过哪个老板照顾自己助理生活。非要说话,比起亲力亲为,他更希望霍执潇象征性地给他些医药费,毕竟这样才像个老板应有所作所为。
丁以楠不太能吃辣,偶尔吃次川菜,第二天绝对能感受到菊部地区火辣辣感觉。但他实在是没想到,好好场互帮互助,也能带给他吃川菜体验。
好在霍执潇手指上没有沾上多少红花油,加上丁以楠又清洗及时,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菊部地区已经没有任何不适感。
霍执潇去附近买来早餐,丁以楠在房间里收拾行李。
两人退房,又给刘支书打声招呼后,开车从三阳村返回市里。只不过这次霍执潇是司机,丁以楠成休息那个。
越野车缓缓驶离主干道,拐进通往两人小区岔路。丁以楠小区更靠近主干道,他已经做好解开安全带准备,然而霍执潇丝毫没有松油门意思,径直把车开过他小区门口。
保鲜冰箱里存放着不少肉类和蔬菜,丁以楠实在不放心,在霍执潇踏入厨房那刻,他就像个尾巴样,瘸着腿跟在霍执潇身边。
“肉不好处理,而且很费时。”
“茄子很难掌控油温,不适合新手入门。”
“炒这个得勾
霍执潇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不痛不痒地瞥丁以楠眼,问:“你现在还觉得你‘只是’助理吗?”
丁以楠闻言时语塞,略微有些发怔。
霍执潇强调“只是”两个字,就如之前,两人从町本酒吧回来,丁以楠对霍执潇强调那样,连台词都没有改变。
但这次跟上次不样是,丁以楠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动摇,他竟没法理直气壮地回霍执潇句“没错”。
明明想要远离,反而越走越近,连丁以楠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怎回事。
“你去哪儿?”丁以楠看看窗外,又看看霍执潇,提醒道,“家已经到。”
“去家。”霍执潇看着前方道。
“去你家干什?”丁以楠奇怪地问,“今天下午不是休假吗?”
霍执潇没有立即回答,他专心把车拐过个十字路口,这才缓缓收回视线,看着丁以楠问:“你家有人照顾你吗?”
丁以楠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霍执潇意思,他压抑住内心震惊,向霍执潇确认道:“你,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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