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你屁股，你揪头发。”
沈斯尉顿时瞪大
双眼，推翻自己刚才所有
想法。
“那绝对不是。”他笃定道，“你要是敢打屁股，你绝对活不到现在。”
“是吗？”克雷特笑笑，“突然想起来，你说摸过你屁股人都死。那算起来摸过两回。”
“说，”沈斯尉皱眉道，“那不是。”
他半垂着眼眸，目光落在倒映着极光池水上，表情如水面
样平静，内心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或许，克雷特并没有在编故事。
沈斯尉总觉得他去过那家自助酒店，若是克雷特在编故事话，不可能连他既视感都精准狙击。
所以他五年前真醒来过？莫林可以篡改他记忆？
沈斯尉大脑忽然有些混乱，那他记忆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刚说完话就被打脸，沈斯尉不自然地别过脑袋：“继续。”
“起初坚持要送你离开，但路上突然发现你有点可疑。你说你是文职，但你对枪声很适应，这不像是没摸过枪人。”顿顿，克雷特又道，“通过这点破绽，立马识破你是军方派来卧底。”
“所以你是说，”沈斯尉狐疑地接话道，“刚去执行任务，就已经,bao露身份？”
克雷特很轻地扬扬唇角：“好吧，这是添油加醋。”
沈斯尉不禁蹙眉：“给老实点。”
克雷特没有立即开口，露出思索表情。
久久没等到下文，沈斯尉微微挑眉：“怎
，还没编好吗？”
“不是。”克雷特视线重新聚焦，看向沈斯尉，“是在想，是实话实说，还是添油加醋。”
这人倒是实诚。沈斯尉心想。
打鬼主意还知会声。
“不过那时候你确实很生气，还说要杀。”克雷特收敛起笑意，继续回忆，“直以为你只是随口说说，直到后来，看到你双脚踩爆荒漠狼头。”
“所以在你故事中，畸变怪物是们赶走。”沈斯尉冷静地问道。
耳旁响起打响指声音，打散沈斯尉混乱思绪。
“你还在听吗？”克雷特问。
“嗯。”沈斯尉道，“你继续。”
“刚才说到你杀巴恩，在自助澡堂找到你。”克雷特道，“其实那时候已经非常怀疑你，但你知道你有多坏吗？还在给装柔弱。”
“会装柔弱？”
他还是在意故事真实性。
兴许是看出这点，克雷特心情不错地继续道：“为确定你身份，把你带去家自助酒店。在你登记身份信息时候……”
“自助酒店？”沈斯尉突然回想起之前那股莫名既视感，“办理入住机器在进门右手边对吗？”
“你记得？”克雷特面露诧异。
“不。”沈斯尉动动嘴唇，“路过过而已。”
“随便你。”他不甚在意地捧起池水，浇在脖子上，“反正也不会信。”
克雷特轻声笑笑，表情颇有些无奈：“也是。”
他摆正脑袋，看着天边极光，低沉嗓音从嘴唇中缓缓溢出：“刚开始时候，觉得你有点烦。不想跟你谈判，你却非赖在身边。”
沈斯尉停下动作，打断克雷特道：“这是添油加醋？”
“你不是不信吗？”克雷特好笑地看向沈斯尉，“那在意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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