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你就是欠揍。”
飞行器靠近
声音打断
两人对话，
个小姑娘从窗户里探出脑袋，朝克雷特招手道：“克雷特，来啦！”
克雷特闻声抬起头，也招招手：“莎莎。”
沈斯尉难以置信地看向克雷特：“你怎
让未成年开飞行器？”
“你以为地下城人都那好心吗？”克雷特说着朝飞行器走去，“只有她愿意来。”
话虽如此，但其实沈斯尉自己也心里没底，便又问道：“有伤到你吗？”
“青。”克雷特撩起外套下短袖，侧腹青大块。
看上去没什大碍，沈斯尉不咸不淡道：“哦。”
“你得给揉揉。”克雷特突然抓住沈斯尉手腕，“你不知道你踢得有多痛。”
“那是你活该。”沈斯尉从地上抓起冰冷雪，毫不留情地按到那青紫地方，“还是冷敷比较有效。”
他没什反应：“什表现？”
克雷特道：“接吻。”
沈斯尉不喜欢克雷特把这个行为定义得那清晰，因为他不想把这件事总结为“他和克雷特接吻”，又或者“他被克雷特强吻”。
说到底，亲吻这种事，就不像会发生在沈斯尉身上。
“那是接吻吗？”他淡淡道，“明明是狗熊啃树。”
大地颤动终于停下，沈斯尉沿着雪地上翻滚痕迹，来到五十米开外地方，看着在地上躺尸人问：“喂，你死吗？”
克雷特慢悠悠地从地上坐起来，拍拍脑袋上冰碴子：“你好,bao力。”
“是你欠收拾。”沈斯尉说着偏头看向太阳落山方向，“们现在怎过去？”
新形成冰缝大约十来米宽，跳过去不是问题。但接下来还有几百公里路程，两人不可能靠双腿走过去。
“叫人来接们。”克雷特说道。
莎莎是个十岁出头小姑娘，梳着粗粗麻花辫，双眼看上去很是机灵。
她看看沈斯尉，问道：“克雷特，他是你朋友吗？”
“是。”克雷特坐到飞行器驾驶座上，“不许偷他东西。”
“嘻嘻。”被看穿心思，小姑娘也没不好
“嘶，”克雷特不爽地皱起眉头，“你怎那狠心？”
“专治熊孩子。”沈斯尉悠悠收回手，拍拍掌心残留冰碴。
“谁是孩子？”克雷特烟嗓更加低沉，“你见过有孩子那玩意儿比你大吗？”
沈斯尉微眯起双眼：“你说什？”
“在说事实。”
克雷特微眯起双眼，作势又要扑过来。
沈斯尉立马警告道：“下次是百米。”
而且前提是能成功摘走他面罩。
兴许是觉得难度太高，克雷特主动放弃，没劲地说道：“你也不怕踢死。”
“你应该没那脆弱。”
等待途中太阳渐渐落山，由于反射缘故，冰原上光线始终比城市里刺眼不少，但两人就那并排坐着，无所事事地等待夕阳将他们染成两颗橙子。
视线尽头山脉不再被冰雪所覆盖，夕阳像是电力不足灯泡，最后闪烁几下之后，没入地平线下方。
“还要等多久？”沈斯尉问道。
“快。”克雷特扬扬下巴，指着远处飞来两个红点，那是飞行器灯光。
沈斯尉放空地等着飞行器靠近，这时只听克雷特突然问道：“刚才表现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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