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去废墟要多久？”阿莫尔问道。
声音温文尔雅，稳重中又暗含期待。
沈斯尉发现阿莫尔和早期日记中
他确不
样
，嘴角挂着柔和笑容，看李眼神中满是光亮。
“最多两天。”李微笑着说道，“期待吗？”
“嗯。”阿莫尔点点头，“极光很好看，还想跟你起看海。”
——不愧是军方曾经首席科学家。
沈斯尉脑子里倏地冒出这个念头。
陈博士怕是都没她厉害吧？
“这不出来吗？”老鬼声音打断沈斯尉思绪，“周前就离开。”
墙上画面全部跳转成阿莫尔和李监控录像，只见档案里俊美青年给自己贴上假胡子，还用斗篷罩住小半张脸。
“朝这里。”老鬼扬扬下巴，只见桌面上个摄像头突然左右动动。
沈斯尉不禁有些奇怪，是时克雷特回过头来，说道：“她眼睛是摄像头。”
说完之后，他又转过头去，补充道：“地下城里所有摄像头都是她眼睛。”
沈斯尉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毕竟机械义眼就能实现这种连接。
但老鬼眼睛并不是机械，就是她自己血肉，这得是多先进生物科技？
按钮，老鬼便说道：“那是截取画面，往前倒退在左上方。”
直到这时，沈斯尉终于确定，老鬼并没有在用她双眼看东西。
因为克雷特背对着两人，沈斯尉直直地看着那边，都没法看清克雷特动作，而老鬼视线动也不动，却知道克雷特在按哪个按钮。
监控画面开始快速倒退，老鬼抽着烟斗，悠悠地开口道：“麦尔肯说你重色轻友，不肯帮他忙。这就是你看上人？”
克雷特双手撑在操作台上，抬着下巴看监控画面，漫不经心道：“嗯。”
李捏捏阿莫尔脸颊：“不会让你失望。”
两人幸福感仿佛能通过画面传来，沈斯尉看得有些发怔，却听老鬼“啧啧”两声，道：“年轻人。”
克雷特按下暂停键，对沈斯尉说道：“他们要去南方废墟。”
而他同伴李则要大方得多，面部没有任何遮挡，露出立体五官。
“这两人是谁？”老鬼问道。
“朋友朋友。”克雷特没有细说。
放大离开那天监控录像，两人身影占据整面监控墙。
李和阿莫尔在地下城购买充足蓄电池，接着来到某处出口，将蓄电池装入飞行器中。
他压下心里惊讶，微微弯腰往前凑凑，只听老鬼又说道：“你为什
会戴着面罩？”
沈斯尉自然不会回答，而克雷特像是心有灵犀般，主动接话道：“以后再介绍给你认识行吗？来帮
找人。”
轮椅缓缓移动，从桌子后来到克雷特身旁。
沈斯尉正奇怪轮椅怎会自己行动，就见老鬼后脑勺和轮椅之间，连接着数根数据线。
答案不言自明，老鬼可以凭意念控制轮椅，以及与她相连所有摄像头。
搞什……
沈斯尉盯着克雷特后背，心想你要不要承认得这痛快？
老鬼“咯咯”笑两声，又说道：“你走近点让看看。”
由于她目光没有指向性，也只能通过内容判断出，她是在对沈斯尉说话。
想着求人办事，不好拒绝别人要求，沈斯尉便向前走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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