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斯尉同意克雷特把照片发给夜莺时，就已经注定他站在
夜莺这边。
克雷特说得没错，沈斯尉始终会跟夜莺扯上关系。
“但是，”沈斯尉突然想到
件事，“莫林能监控
定位，要是跟夜莺人见面，确定不会给他们带去麻烦？”
克雷特沉默下来，应该也是意识到这是个问题。
“等等。”沈斯尉皱起眉头，突然又想到另件事，“你说眼睛会变色是吗？”
见克雷特这
严肃，沈斯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对克雷特道：“相信。”
“麦尔肯是很厉害机械师，可以让他看看你身体是怎回事。”
沈斯尉和麦尔肯不熟，在他记忆中，他就只在冰原和麦尔肯见面。
虽然他相信克雷特，但对于其他人，他还是没法那放心。
“而且他师傅是老鬼，就算他看不出什，老鬼应该也会有办法。”
“那不是撒娇。”沈斯尉跟在克雷特身后，深刻意识到两人之间腿长差距，“你觉得可能撒娇吗？”
克雷特仍然没有回头。
眼看着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大，沈斯尉索性停下脚步，皱眉看着上方道：“你再走现在就回去。”
长腿终于停下来。
“不喜欢你那样跟别人说话。”克雷特转过身子，脸色仍旧不怎好，嗓音听上去也更加低沉。
看着窗外夜景，拨通陈博士电话。
通话提示音只响声便被接起——这是莫林提出要求，陈博士小心翼翼地说道：“上校？”
“你研究还有改进空间。”莫林淡淡道。
“什……研究？”陈博士道。
“沈斯尉。”莫林说道，“你为什只能改变他记忆？他性格还是那不听话。”
克雷特莫名其妙道：“杀人时候会变红。”
在沈斯尉认知中，他瞳色需要靠中控台控制
这句话倒是略微说动沈斯尉。
老鬼他见过，确很厉害。
“还有，”克雷特又道，“再介绍夜莺人给你认识，像艾维斯和诺克，都是你见过人，可能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
“夜莺吗？”沈斯尉思忖道。
“对。”克雷特道，“等协议事公开之后，们不可能置身事外，你肯定也会跟他们打交道。”
但沈斯尉不会任由克雷特给他闹别扭，毫不留情地说道：“不喜欢幼稚男人。”
克雷特：“……”
两人在楼梯上僵持片刻，最后还是克雷特先服软，老实回到沈斯尉面前道：“你不回去话会怎样？”
“不知道。”沈斯尉迈开双腿往上走，“不过莫林既然对这放心，他肯定有办法确保回去。”
身后克雷特突然拉住沈斯尉手腕，问道：“你相信吗？”
“出什事吗？”陈博士问。
“不是什大事。”莫林语气平平道，“想要是完全听话，他刚醒来时候就很好。但现在他又开始质疑，说明他本性还是没有改变。”
“性格话……”陈博士为难地说道，“这不好控制吧？只能等他回来，再研究研究。”
“好。”莫林顿顿，又补充道，“不过他变得会撒娇，这点不错。下次改进，把这点保留下来。”-
克雷特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对沈斯尉话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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