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听着听着,心下明,苍老眼神中仿佛更疲倦,见南佑疏滔滔不绝地讲着,心里又心酸又无奈,如果他没想错,这恐怕已经远远超于“依赖”程度。
“你跟大伯去见个人,他……是大伯……是,是大伯以前学生。”
“嗯,好?听大伯。”
然而到达目地,只有座坟墓。大伯像是再承受着巨大痛苦样,领着南佑疏走近。南佑疏以为大伯学生还健在,却不承想,只是捧黄土,看着大伯表情,心里也跟着难过极,应该是位很重要人吧。
大伯声音有些颤抖:“疏疏,这是第次告诉你,秘密。村里人只知终身未娶,无儿无女,却不知也是有爱人,只是……他现在已经在黄泉之下,也不知是否安好。”
老城区这边,南佑疏已经昏昏沉沉地睡着,她抱着姐姐抱枕,迷迷糊糊地感叹,自己这样好像太粘人,不正常……
今晚睡前,女孩还做个非常不道德计划,冷若冰霜脸上没有什表情,虽然恶毒,但能给姐姐报个仇,也能给自己解气,所以那又何妨。
第二天,大伯思前想后,决定还是不去,却在女孩睡眼朦胧推开门时候从间隙中看到许若华抱枕。
二话不说领着南佑疏坐上绿皮火车,心里在求老天,别让这孩子重蹈自己覆辙。火车上,两人闲话家常,泡碗面。南佑疏抬眸问:“大伯,还不知道去哪呢。”
大伯吓唬南佑疏:“你不怕给你卖吗你。”
坟墓前照片,分明是个男子,上面写着某某之子,赵时宴,亡于28岁。南佑疏睁大瞳孔,反复确认着大伯说话,如果自己没理解错,大伯喜欢是……男人,而且,还是自己学生?
“时宴,来看你。你家人过都还不错,可安心。”大伯逃避着南佑疏眼神,静静坐到坟墓旁边,上几杯白酒,开始自顾自地说其以前故事:
大伯那时候刚胜任老师职,便去此地所高中当
南佑疏好笑地眯眯眼睛:“当然不怕,因为大伯是大伯,又不是……他们。而且不见,姐姐会来找。”
大伯心中微叹,许若华……是真真地将南佑疏养好。
南佑疏不似以前那般,畏畏缩缩,不哭不笑不说话,而是有种自信从骨子里隐隐透出来。南佑疏这种笑容是大伯未曾见过,那种自己背后始终有人挺着,有恃无恐感觉,恐怕连南佑疏自己都没察觉到。
“你说说你姐姐,是个怎样人,大伯仔细听听。”大伯心里细细考量斟酌着,他怕南佑疏因为缺爱,而分不清什是“爱情”,什是“依赖”。如果是这样,自己要引导引导下,毕竟世俗如此……正如他自己那段无法善终感情样,不能公开于众,也始终像根仙人掌刺样扎着自己心,太细,拔不出,不小心碰到,又疼得紧。
女孩眼神分明亮几毫,要说起她姐姐,那她可有说,在外面,南佑疏和大伯说起许若华,都只用“她”来代替。说到那次自己做菜,没发现许若华在身后半靠墙壁好想地睨着自己,女孩清秀面容上多丝忍俊不禁;又说起密室逃脱那次,姐姐抱起自己就跑,没有因为危险将自己丢下,眼里多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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