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原本不会注意到,越想逃避它就越晃眼,南佑疏说这句话之后,许若华视线总是“不经意”地落在南佑疏拨弄发丝手上,骨节分明,又长又白净,满足个人
你不可以,女人装没听见,寒着脸将吹风机开最大挡,吹得南佑疏发丝下子扬在空中,许若华想,她要是再提,就对着她嘴吹吹才好,是不是太纵容她,她才什都敢想?
许若华已经三十二岁,某方面自然不可能片空白,许家教育先明开放,在同龄女生藏着掖着不敢开口,把姨妈巾称作“面包”时候,她就知道本应该被普及生理知识,她第次,也是在成年后。
圈内有后辈,有各种各样好看女人,也有无数青年才俊不惜切代价要到她联系方式或者找中间人,向许若华“摇尾巴,明示暗示,只要许若华需要,他们毫无半分怨言,随叫随到。可无例外,全被许若华拉黑删除,关到“邪门歪道”小黑屋里。
现在回想起来,她应该是只喜欢自己接触自己身体那种,拉上全遮光窗帘,半小时后去浴室,然后会睡得很沉,很沉。她那方面,并不冷淡,冷淡,是她这个人。
她有点怀疑南佑疏是明知故问,好意思问她有没有关系?
等不,时刻都弥足珍贵。
“嗯?不。”
……
水慢慢变凉,两人却越来越热,许若华低声慵懒地问她,喜不喜欢这样,想喊话,喊出来也没关系。
终于,南佑疏抿唇轻抖着,泪珠无声地从脸颊滚落,女人用手将其拂去,还轻咬着南佑疏耳朵问,舒不舒服,此时此刻,南佑疏觉得她坏透,女人表情有些许…得意,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当然有关系。
长相完全符合她口味小美人,在她手下辗转承合,胸口起伏,场面香艳,她爱极看她羞得不行却享受着表情,也爱听她努力忍也控制不住发出嗯声。
每做她小茉莉次,她都要难受天,生理上难受。
她要是没关系,那才是有问题,就算不是在浴缸里,自己也要去再洗第二个澡,将贴身衣物换洗。许若华是万般不愿南佑疏碰她,只顾先将眼前她安顿好,自己……晚上再说。
可这只金丝雀,真不安分,今晚她,悄悄地在步圈套,南佑疏不想空手而归,她想着,要使两个人联系更深,更紧密,她要许若华完全只能看得到她人。
再次放水,那淡红红酒浴水慢慢消下,重新有缸温度刚好热水,南佑疏软动弹不得,女人便“屈尊”帮她洗洗身子,温存过后,许若华理智丝丝回来,罪恶感再次重新上涌。
南佑疏被女人裹着浴巾抱出浴室,又被丢在沙发上,她将吹风插电,细指顺手撩起南佑疏奶青发丝,已经依旧格外软塌柔细,南佑疏反应过来,连忙道不用,吹头发这种小事她自己能行。
许若华两只小手臂因为用力,皮肤本就菲薄,突起静脉血管还未完全消失,她声音也有些沙哑,再次强势起来:“你头发短,先吹你。”
南佑疏注意到她手,想到今天各种多种多样场面,低头吞吞吐吐起来,想不出拒绝话,过后想起什,急切地握住女人手:“姐姐呢?你自己没关系吗?其实可以……”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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