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发软,南佑疏十分狼狈地边拨通阿秧电话,边半爬下床,去摸那个长年装着喷雾剂小包,到底怎回事?春季易发,此时已经是夏季,按理说不应该……
手上空,包是软。南佑疏瞳孔失焦,药明明就放在这里,可药呢?
此时女生,如同失去救命稻草般,像濒死鱼样大口呼吸也收效甚微真正病魔来临时候已经顾不得多想,窒息感层袭层,南佑疏背靠墙角,独自承受着濒临死亡绝望和痛苦,她此时有些怕,也很想许姐姐。
好在阿秧手机不调静音,接通
三选,无非是让那个女人再刁难遍自己,自己演技过关就好。战火弥漫,南佑疏无心和严依多有口舌之争,无视气急败坏她,径直走过。
她明白,不是因为自己演技对她造成威胁,不然严依怎不去威胁其他八位,只是因为在上个剧组自己得姐姐庇护,严依看出端倪来,又不愿相信,最后专找自己麻烦罢。
殊不知,严依在她走远后,整个人如紧绷断弦样,呲啦,断,见四下无人,掏出各种瓶瓶罐罐,挑拣着不同药粒吞下,良久,失魂落魄地又从包里掏出个1.5ml小滴瓶,指甲随着用力捏握而陷进她掌肉。
南佑疏,你不仁,别怪不义。
……
还有最后十五天,不止南佑疏个人坐不住,导演不爱表态,留下三选人,心中都忐忑,互相藏拙又互相打探情报,不知道还以为这是谍战片选角呢。
左右不过为个许若华,演艺圈天花板。
人越少,试镜内容越难,有人自觉技不如人,先威胁南佑疏,给她下最后通牒。
“南佑疏,你是不是忘,说过你这次要是再跟抢,弄死你。”严依悄无声息地在南佑疏背后阴狠狠又毫无征兆地开口,大白天有些令人毛骨悚然,那股偏激感,南佑疏感觉到。
“严依,这个,不能让给你。”南佑疏转身回视,和熙阳光下,她也泛着令人害怕又彻骨冷,甚至比严依更甚,让人不自觉想打个寒颤,“你要和开战,奉陪。”
几日后,就是三选。
“咳……咳……”南佑疏泪顺着脸颊滑落,溅湿几滴到枕在下方剧本上,女生整个人极痛苦地皱眉,连忙强迫自己脱离那可怕梦魇,浑身在白床单是微抽抽,才暂时得到自己身体控制权。
她梦见严依和许若华谈笑风生,句句有回应,然后自己只能在身后触不可及那个绝美背影,虽然不可能,但梦是不可控。
南佑疏刚靠起来,在夜里突然觉得胸闷无比,空气在变稀薄,不对,是自己呼吸困难。
药,药呢。熟悉感觉让南佑疏明白是哮喘犯,这是这多年第次来得如此强烈又措手不及。
此前南佑疏因为网络上说自己和严依都是清冷挂,还有些心中不太舒服,后来许若华告知自己,她是动过刀子,无需在意。
“南佑疏,喜欢许若华。”
“也喜欢啊。喜欢她人多去,不缺你个。”南佑疏无视严依威胁,本来就是,不喜欢许姐姐,律滚出这里,而且现在法治社会,严依能玩出什鬼把戏。
“那她也不缺你喜欢,行,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三选上等着。”
“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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