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跟严依说什?听见她在那疯叫。”
“姐姐……”南佑疏已经有些意乱,说出话构不成逻辑,此时不该说全说,“她
“笨。”
南佑疏回味无数遍这带有宠溺意味笨,良久,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卸下自己伪装,挑挑许若华下巴,拇指尖轻轻触碰,揉捏,在她耳边沉声低吟:“若华,好姐姐,想听听你声音。”
等拍完这部戏,是不是就可以当着所有人面,不带姓地喊你?
女人被撩拨得忍无可忍,她知道自己弱点是耳朵,带着气音边说边吐息,绝对故意。
自己养出来家伙,还能这样受制于人不成?许若华也知道南佑疏弱点,她大概有些奇怪,不得人碰她左小腿膝盖内侧,隐藏地极深,可女人就是知晓。
鹅午微博,虽然她这条特意屏蔽自己小shu包,但自己怎可能只有个小号,作为为许姐姐控评事业粉,起码人手十个以上。
“南佑疏,不胡闹,今天过去,还有两天就是你试镜。”
“可是姐姐,你也知道严依对被褥下手,所以,今晚只能来你这里,无家可归,姐姐——要不要收留?”
多年前,她也是这般迷惑自己,女孩声音稚嫩,耳尖绯红不经得半点调侃,低头自卑道:“没有去处,也不想回那个家,姐姐。”
……
“唔……”于是年长些姐姐顶,南佑疏全身瞬间卸力,趴在许若华身上,有些不甘,可刚刚全身侵略性已经被这顶顶得消失殆尽,只得软下来趴在许若华身上,分不清是谁淡雅香味,有些晕头转向。
“知道被拿捏弱点是什感觉?南佑疏,这些天见你病过对你还是太纵容些?你以为是什人?让着你罢。”许若华目露危险,趁南佑疏无力,不给其喘息机会,瞬间换上下位。
女人平时总爱涂指甲油,今天却卸得干干净净,在无限黑暗中,她温柔干燥手心摁着南佑疏额头,白皙指尖插入南佑疏发丝缝隙,对于发型,许若华样老练懂行,轻轻松松地将南佑疏精心编制小辫子散开。
动作看着不算怜香惜玉,却始终没弄疼南佑疏,有时候姐姐还是姐姐,南佑疏从下望着她突然严肃起来面容和下颚线,当场被吃抹得死死,余光中瞥见她指甲修得干干净净,圆润光滑。
脑海拉起警报,危。
判若两人。
南佑疏终于得到许若华口头承诺居住许可令,眼冒星光地直起身子打量下女人暂住阁楼,有些惊讶地撩发:“姐姐住地方也好太多吧。们那儿天天有季末毒蚊子追着咬。嗯?导演不是说没这好房子给们住吗。”
女人暂时任她跪坐在自己腰际,反正也无甚重量,仔细看看南佑疏,才发觉她真是来特意媚自己,毕竟,哪有人在大半夜会特意编边帅气小辫子,换好穿搭,又在袖口滋点夜桂花香味?
自然,这副模样是极好看,许若华很喜欢南佑疏清冷感和不羁感,月光,总与她极适配。
锁骨轮廓和她无意识吞咽,本极具性张力,可无奈她说话太过于搞笑,让许若华变为她妈粉秒钟,语气淡淡:“你还真信?只要足够强大,就不会遭人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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