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个记不清名字疯批女人追着她说人不属于她,手借给她也行。
南佑疏也没好到哪去,上回看粉丝信件,张夹杂微信号纸条滑落,附带照片,应该是属于比较亮眼长相,问南佑疏草不草粉,会保密。
细思极恐,又可怕。这是太吸引人,太亮眼,所需要付出另方面代价。
许若华是影后,想要掩饰脸上嫌恶其实很简单,收放自如,甚至可以说是家常便饭,可透过镜子转折,严依窥到那全数浮于表面嫌、憎、不在意和,漠然……她根本没想遮掩。
“你……和南佑疏做过吗?谁碰谁?”严依在后面断断续续地哭笑起来,细弱断续又偶尔咬字很重声音在化妆间里显得瘆人极,哪怕自己这样,她闭着眼,连头都没回。
说出这话时许若华,大部分憎恶,少部分淡淡心酸,为不是严依,而是数之不尽,步错步步错那些,待宰杀,羊羔。
因为利,因为这种“便捷路线”,因为资本主义剥削,又或是因为不敢反抗,那些新人们堕落得彻彻底底。是自愿,还是被迫,在娱乐圈里,其实没那重要。
像严依这种大概在二线前端,即将跻身线小花,都如此,那些刚进圈新人呢?怎熬出头?
要找前辈带,要找坐靠山,像许若华这样自己硬抗,赢得对赌协议和原公司迅速拍两散,需要魄力和勇气非同小可,少之,又少。
“不是……是为你啊。”严依因为被发现自己不能见人秘密后,整个人神情恍惚起来,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带着恨意泪水留到因为笑而张开唇里,又腥又涩,苦到极致。
这问题问出口,许若华终于微抬抬眼皮,像是本能反应,眼睫速度眨得慢些,她刚刚说什?
南佑疏?哦,自己离开这久是有点想南佑疏,虽然随即瞟眼银钻镶嵌腕表,离开只不过十几分钟。
严依以为她是被自己话说怔住,南佑疏果然是骗人。自己这样问,万两人没做,再宠再喜欢又如何,依照许若华性子,绝对不会让南佑疏成功入选,她向不喜欢多嚼口舌之人,更何况,做过,这样玷污她名声话。
要是做过……那南佑疏可以,她为什不可以?输在哪里?那个装清高小贱人定是使些阴暗手段,说不定,是趁许若华醉酒时候,主动投怀送抱,下三滥。
“哈哈哈……就说以许小姐那样品味怎可能看得上南佑疏,不是好人,她未尝就是好人啊。”严依
在自己极其崇拜人面前,出现这样难堪纰漏,她无法原谅那个拿她当玩物男人。
即使严依后来有很多机会逃离,她没有,还为搞垮打压南佑疏主动贴近。
许若华没做声,她不似南佑疏般好心,对于这种男人见都把持不住想疼惜疼惜她场景,女人心里没生半分怜香惜玉及同情。本就高冷做派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也是高高在上,又生人勿近。
她可是记着严依如何对南佑疏下手,仇怨都不能消,何谈怜惜。
严依大概不知道,千年狐狸经历真多去,对许若华说出“喜欢”、“爱你”、“为你”这些话人数不胜数,比她疯,也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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