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控制不眨什,早年不是很多戏份在水中吗,眼睛本身也不是很敏感,习惯。你要是想学,可以教。”
南佑疏开始还做着笔记,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嫌自己垂落发丝遮挡视线,就将头发绑在后面低低束住,笔尖划过纸面,写字记录速度极快,认真起来神色依旧冰冰,要不是许若华解她什性子,倒有点不敢打扰。
笔下没刹住,写到“可以教”,南佑疏不解地抬眸,有些疑惑:“这也能教?能学当然要学。”
只见许若华身子坐直些,改之前随和,似乎准备告诉南佑疏些新世界技巧般,面色严肃地双指招招,真很像位真正老师,等女生小心翼翼地洗耳恭听,在她耳边耳语番……
“姐姐!你在说什……!”南佑疏笔都掉落,碰倒水杯,只因许若华道,要是想学,下次在床上时候,她手把手教,平时你不是极容易那之后哭吗
“呕……”男人又吐,胃里和他兄弟们吃那些龙虾烧烤混着啤酒白酒发酵,味道把那丝记忆香皂味也冲得四分五裂,陈婉柔不再看外面乌压压黑夜,戴起口罩,忍着恶心清理完。
累得额头上泌出细汗,左右抬胳膊嗅嗅自己,皱眉,报复性地踹尚建明脚,连忙去浴室冲个澡,温热水气缭绕,暂时驱散女人心寒,可这时梦后半段,原本忘得彻底情节却突然复现,像蚂蚁样吞噬蚕食着陈婉柔肺腑。
……
陈婉柔细细手腕搭上浴水龙头,红色那头慢慢地被拧到蓝色那边,水瞬间变得冰凉刺骨,迸射得她皮肤都有点刺痛,光着脚丫足底也麻木起来,可这不足以抵消那罪恶情绪,在将近半小时冷水“洗礼”下,陈婉柔没能感觉好些。
开到最大水,似急雨,肆意淋漓在陈婉柔肩背上,她瞧到浴室镜子里自己,眼睛红得可怕,泪珠还是水?分不太清,反正起汇杂流到地漏那里头去。
剧本外,南佑疏正襟危坐,真真地向女人讨教,忆起那天拍摄,因为取景是浴室,虽不用真脱,但锁骨那处还是露出来,她当时恨不得将剧组所有人眼睛都蒙起来,她来当导演,她来拍。
而许若华这个镜头堪称封神,在浴室中眼神空洞,那数不清水流进眼睛,她居然能坚持住不眨,好像真是个失魂魄人皮空壳,麻住,最后直至眼睛泛红,才恰到好处地眨眼,两行清泪流极缓,和倾泻水对比极强烈。
好演员情绪就是能渲染,不少工作人员因为许老师这场戏,也红眼眶,其中包括暂无戏份南佑疏,和拍完戏解放自己尚建明演员,声称他都想扇自己。
“姐姐,泪怎做到说来就来?当时水流到眼睛里怎控制住不眨?”南佑疏面露心疼之意,眼里已是崇拜得五体投地,她有时候很想告诉全世界,她爱人是多演技精湛,不愧是许若华,影后之名实至名归。
许若华翻页手顿住,她认真问,自己向倾囊相授,也本正经回道:“这倒没有什捷径和诀窍,丰富阅历联想和专注情感投入缺不可,与其想怎快速落泪,不如想想,如何专注于此情此景,加之,本身也很喜欢陈婉柔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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