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那张薄纸,女生也怀疑过她是故意,不管怎样,都只是偏爱和纵容罢,现在,自己理亏,自然也要让让她。
许若华勾唇,手捏住南佑疏耳垂,挡住她动作,下秒,天旋地转,南佑疏被不不知道哪来劲女人直接摁倒在床上,这次欧式软床不似剧组那摇摇欲坠木板床,记忆棉和乳胶枕头让南佑疏好像深陷个温柔沼泽牢笼,逃不出她掌心。
后脖子被贝齿咬住,南佑疏瞳孔微缩,抿着唇发出丝极好听又符合氛围声音,她怕女人失控,留下红印,适时出言提醒,道不可以,下秒,自己耳环就被拽住。
“嗯……你今晚解下耳环,怎拿你?”
看就家教很好邻家千金姐姐,气场真估计圈内女星暂时无人能及吧,还有还有……
“还有,生人勿近是真,冷脸。”南佑疏半笑半念,清透嗓音沾丝调皮尾调,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危机,“就算今晚失去生命,也要哭着喊出来,许若华,天生当s料。”
“你喜欢,也不是不可以。”许若华寒着脸端详着这个完全“学坏”,连s都明白是什女生,打开吹风机,指尖撩拨南佑疏发丝,声音被嗡嗡风淹没些,“是长大,今晚也和姐姐玩玩猜拳吧。”
南佑疏如梦初醒,林墨苒刚刚在电梯里说自己玩得好,那许若华定是看见自己划拳那套行云流水般熟练动作。
“不。”南佑疏刚吐出个拒绝词语,就感觉到自己头发被她微微抓起,往后拽,女生头被迫后仰贴着她肩颈,不是很痛,且在这种氛围下,只会更显暧昧。
完,自己姐姐不会把刚刚话当真吧?南佑疏虽不抗拒,但还是倒吸口凉气,软声音,态度温顺:“玩,陪姐姐玩。”
“这才乖。”南佑疏头发很容易吹干,许若华眯着眼眸,指尖弹弹女生薄薄耳垂上那红皓石耳环,见它来回摇晃,女生轻轻闷哼,又散着危险笑意,附耳定下新规则,“输次,在你身上记次,怎样?”
南佑疏身形僵,怎样,不怎样。姐姐定这什流氓规则?自古都是赢人得有利条件,两人现在在床上,怎个记法,又是什样具体规则,不用明说也懂,简直欺人太甚。
半晌,女生服软躺平:“姐姐,错。那你不如直接来吧,将耳环解下。”
谁叫她有回发现许若华牵合同条约都是几厘米厚那种,粗则细则大大小小条条框框数都数不清楚,粗略看下来,她姐姐真是资本主义家,对别人毫不手软,半点便宜都不会让占,且都是些大到南佑疏不敢想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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