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发中央,半赤着上半身,周围铺满地玫瑰花瓣,明明没有施展半点魅力,只是轻描淡写地问句。
可陆明月就是感觉他在诱惑自己。
“不。”
陆明月几乎是落荒而走。
如果他再年轻十岁,不,五岁,就算盛宴不邀请他,他也定会不顾切地去追求他。
陆明月也知道盛宴肯定是困,率先把床上东西给清理,抱着堆杂物打开衣柜,准备把这些东西放进衣柜时候,他才发现盛宴没有拿换洗衣物。
他问声:“盛宴,你睡衣没拿,要给你挂在浴室门外吗?”
陆明月都把睡袍从衣柜里取出来,就等着盛宴回话,就听着浴室传来啪嗒声开门声。
盛宴下半身裹条浴巾,光/裸着上半身就从浴室出来,手上还拿条毛巾在擦拭头发,回应陆明月句:“不用。”
“……好。”陆明月愣下,又忙把头给偏回去,将取出来睡衣又给重新开始挂回衣柜。
满地玫瑰花瓣,以及贴满红色壁纸喜字彩带,还有交相辉映红色气球,早就换上大红喜被,喜被上还用浴巾叠两只正在交首鸳鸯,氛围感拉满,正中间摆个“love”字样房间。
盛宴朝陆明月看过去:“你安排?”
“……不是。”陆明月有口难辩,他真没有叫人这样安排,估计是酒店经理见他们今天结婚,故意弄成这样,好给他们个惊喜。
酒店嘛,卖就是个服务。
他哪里能想到,婚礼上两人居然是协议婚姻,这马屁拍到钢板上。
可是。
陆明月抬手看看自己就算保养得再好,也些微地开始有细纹手。
他已不再年轻。
在刚刚成年盛宴面前,老都可以当他爸爸,这样他怎配得上风华正茂盛宴,就算内心再喜欢再渴望又怎样,爱又不仅仅只有性才能表达。
时间沉淀让陆明月变得不再冲动,不再渴望,不再有波澜,他年复年地等
浴巾都被盛宴拿来裹身体,洗个战斗澡他,这会儿他身上还湿答答,也不好直接往床上坐,迈步向旁沙发走去。
整个人陷入沙发,露出光洁而线条流畅后背,由于穿过来直没有剪头发,他头发也长到后颈,没有擦到水珠从发尖掉落,顺着后背流淌而下。
陆明月只是看眼,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也去到旁饮水机,快速地接杯水。
好不容易把那股干涩感觉压下去,尽量平静地跟盛宴说:“床已经收拾好,你累,直接休息就成,就先走。”
还拿小毛巾擦着头发盛宴,突然仰头问他声:“不留下起睡吗?”
盛宴是真累,也没有纠结太多,听陆明月说不是他安排,坦然地迈步进门,找到饮水机,接杯喝着缓神。
陆明月扫眼,满是细节房间,觉得有些尴尬,朝盛宴说道:“你先去洗漱,把这里收拾下?”
“嗯。”盛宴点点头,都这个点,谁先洗漱,谁就能先休息。
他眼皮子都在打架,只想洗个澡好好睡觉,有什事,等他睡醒再说。
喝完水,缓会儿,他半瞌着眼,连换洗衣物都没有拿,径直去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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