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盛宴也不好再问,只是在心里计划,除奖学金以外,还能去哪儿弄钱,不说自己吃住以及日常开销,就说看病吃药,还要替原主将前十六年养育之恩还清,都是需要钱,两年时间,仅靠奖学金可挣不来这多钱。
陆明月就没他想得这多,他把从盛宴那儿拿到月饼收起来,晚上和盛宴两个人蹲在窗子口,看月亮时候,
盛宴也微笑着向她点点头。
王慧芳这才把钱收下,常年把钱看得比命还重她,摸钱厚度就知道有两百块,深深觉得收留盛宴还真收留对,她都希望盛宴在她家长久地住下去。
寻思不能亏待这位租客,又取个整月饼给盛宴:“小盛你吃,吃还有,别跟阿姨客气哈。”
盛宴看着放在他面前整个硬邦邦月饼,受宠若惊,吃块都甜得要他命,整个吃下去,他估计能上天。
“哎呀,妈。”陆明月看出来盛宴不爱吃甜,在桌子底下拉拉盛宴裤腿,向他伸出手,示意他把月饼给他,边转移他妈注意力,“现在有钱,回头你多买点药屯着,你那药不能停。”
盛念钱收起来,想到记忆里,他每次去赵桂香家,盛念身上穿吃喝都是最好,即使不是牌子货,至少也是城里中档衣服。
或许是出于对盛念愧疚,刘中华和赵桂香都有很尽心尽力地在照顾他,他要什都尽力满足他。
奈何,做错就是做错,即使尽力弥补,也无济于事,只能说求个心安吧。
“走,回家。”等赵桂香走远彻底看不见,陆明月提提怀里书,用胳膊肘碰碰盛宴,示意他走,“又是国庆又是中秋,妈从超市带老板发月饼,听说是香港那边过来,很好吃!”
“好。”盛宴不爱吃甜东西,但他看陆明月好像很喜欢,也不禁有些期待。
“知道。”说到这个王慧芳果然不再注意盛宴,瞧着陆明月道,“你妈何时亏待过自己啊,药没,就补上,你放心。”
陆明月向王慧芳屋里药瓶子看去,见王慧芳常用几个药瓶子还满满地堆在床头,心下就放松:“这就好,钱没们还可以再赚,人没,可就什都没有。”
王慧芳点头:“是这个理。”
趁着他们说话时候,盛宴快速地把那块月饼从桌子上取下来悄悄地塞给陆明月,而后又取块被切开很小月饼装作在吃样子,向王慧芳问道:“阿姨得什病啊?”
“小病。”王慧芳笑笑,“女人家嘛,总归是有点病,这可不好跟你讲。”
晚上吃饭时候,王慧芳果然带几块月饼回来,有点硬,她拿刀子切成小块,招呼两人吃。
“妈,这是盛宴给这两个月住宿费和伙食费。”不等她走过来,陆明月率先走到她身前,将盛宴回来就把赵桂香给他钱,交给王慧芳。
王慧芳看到钱,眼睛都亮,但还是推辞下:“哎呀,就住下,吃点东西,花得多少钱,这孩子真客气,还给钱。”
“妈。”陆明月拉拉王慧芳衣服,“家里没别人,你不用这样。”
“好好好,那就收啊,小盛。”王慧芳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做作,便朝盛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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