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血腥。”陆明月毫不避讳自己喜好,他有今天全靠从血腥中杀出条路来,婚礼是红,聘礼也是红,他不觉得有什不对。
但他说完后,瞧着盛宴那张不咸不淡脸,倏地嗤笑:“你不是不喜欢血腥,是怕西周被打人当中,有你心尖上那位吧。”
盛宴面色微变,但又很快地隐藏。
陆明月眸子直盯着他,当然没有错过他那抹转瞬即逝神情。
“盛宴,你很不乖。”陆明月当即就捏住盛宴下巴,整张脸写满危险,“朕很不喜欢不乖人。”
盛宴沉冤昭雪,无罪释放,所有人都觉得这事就该翻篇不提,没有人会去想盛宴曾经在牢狱中所遭受过折磨,也没有人在乎那些伤痕落在盛宴身上疼不疼。
旁人不想不在乎,陆明月会想会在乎。
既然此事因西周而起,他就要西周所有人来偿还,他人,他自己疼。
别说是鞭盛宴百二十八鞭,就算盛宴掉根头发丝,他都不会让人平白地这样欺负。
盛宴被陆明月举动和话语惊住。
陆明月给林京墨求情。
到此时,整个京城朝臣才知道,他们陛下不声不响,竟然干这样件大事,整个朝臣上下惊惧不已。
个国家说灭就灭,甚至事先都不用跟他们这些朝臣商议,他们哪敢对陆明月事再有异议。
就连最近听说陆明月执意要以帝王之躯下嫁盛家准备好好大展手脚,参奏番言官们都偃旗息鼓。
还是算吧,这样帝王是不会听他们讲什大道理。
陆明月允许盛宴曾经和别人在起过,甚至他都不介意盛宴心中还有旁人存在,但他绝对不可能不在意,那个曾经伤害过盛宴人还能占据他心扉。
既然被陆明月察觉,盛宴也不否认:“他毕竟有恩于,
做过无数次世界任务他,在诏狱里遭受折磨时候,他并没有什感觉,甚至还觉得他们打得不够狠,如果换成他来话,他能比他们打得还要狠。
但现在被陆明月这样说,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伤有些疼,那些打在自己身上鞭子,不管是在水牢里,还是很久很久之前那些伤痕,如今想起来,都觉得格外疼。
心里这样想着,盛宴说出话却是:“陛下这份聘礼太过于厚重,恕微臣消瘦不起。”
陆明月眼眸微眯地看他。
“两百五十六鞭下去,想必西周就没几个活人。”在他眸光中,盛宴不疾不徐道,“陛下何必将聘礼这般美好事物弄得这般血腥。”
左右新帝虽然胡闹些,但大是大非还是分得清,就随他去吧。
陆明月很满意自己这手杀猴儆鸡,见朝臣对他婚事不再抗拒后,他这才找到盛宴:“朕送你这份聘礼,你可还喜欢?”
“聘礼?”盛宴直以为陆明月打西周只是因为看不惯这个国家还有林京墨罢,没想到这竟然是他送给自己聘礼。
“是啊。”陆明月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疯狂,“他西周如此算计你,朕怎可能任由他们如此猖獗下去。”
“百二十八鞭,”陆明月隔着盛宴衣服,心疼地摸摸藏在下面快要结痂伤痕,“他们害你整整被打百二十八鞭,朕要他们整个皇族,每个人用两百五十六鞭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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