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不说话,神情中有哀伤有痛苦还有后悔,似在为林京墨伤心。
“好玩吗?”陆明月眨不眨地看着他表演,突然问句。
盛宴好似不解:“嗯?”
“装深情好玩吗?”陆明月瞧着盛宴那张完美无缺脸,连问好几句,“你知道林京墨喜欢什吗?你知道林京墨身上有几颗痣吗?”
不消说,陆明月已经知道他过去诓他那些话。
“这种人何须给他眼神。”说完肖三郎,陆明月说起盛宴来,他不信盛宴没有对付肖三郎法子。
盛宴带着他进盛府,语气慵懒:“找点乐子。”
不打仗,这古代又没有什娱乐,不看渣男演戏,痛殴他两脚,还有什事能做?
“那朕也是你乐子吗?”抬脚进盛府,陆明月听到盛宴这话,脱口问句。
盛宴装作不知:“陛下这话何意?”
衣角,被盛宴利落地躲过:“谁是你大哥,盛宴只有妹妹,没有弟弟。”
“大哥求你,求求你,让见见阿锦吧。”肖三郎不死心地又追上去,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他都这般低声下气,他就不信盛锦不心软。
“别白费力气。”盛宴脚踹开他,不让他触碰自己,“妹妹就算永远不嫁也不会再跟你回肖府。”
“可是阿锦和孩子总归是需要夫君和父亲呀。”被踹肖三郎也不恼,咳嗽两声又爬起来,他爹说,他越惨,盛锦才越有可能回去,所以他并不惧怕盛宴踹他,甚至希望盛宴能够踹得再狠点。
“世界上又不是没男人,再给孩子找个爹不就行,在这儿闹什闹,丢人现眼玩意。”盛宴还想说话时候,陆明月从人群中走出来,肖三郎这闹,盛府门口看笑话人可不少。
他揪起盛宴衣服,将盛宴整张脸揪到自己面前,微眯眼眸充满危险:“朕好玩吗?盛宴。”
“好玩啊。”被拆穿,盛宴也不恼,当即松下脸上装起来深情,面对陆明月神情变得随意极,“好玩死。”
陆明月揪住盛宴衣服
陆明月瞧着盛宴:“知道朕把林京墨如何吗?”
盛宴担忧地问:“如何?”
“朕把他手筋和脚筋。”陆明月瞧着盛宴那张神情紧张脸字句地说,“用针,当着他面前,点点地挑断,你知道他当时哀嚎声有多好听吗?”
盛宴面色煞白:“陛下何须如此残忍?”
“朕残忍?”陆明月眯起眼,“你知道敌国皇室被捕正常下场是什吗?”
“谁这——”肖三郎听见这声音,刚要扭过头去反驳,就对上陆明月那张冷漠而又不耐烦脸,又把剩下话给悄悄咽回去。
“你堂堂个三公子,还没有女子拿得起放得下。”陆明月鄙夷地瞧着肖三郎,“既已写休书,就该各自安好,跑来盛府门前闹,想威逼利诱?”
“没有!”被戳中肖三郎反驳道。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陆明月才不理睬他,直接向身后人吩咐道,“给朕丢出去,下次再来盛府门前恼盛府清净,直接斩杀就是。”
肖三郎怂包个,原本还想跟陆明月据理力争两句,听再闹就地斩杀话,吓得面色白,当即声不吭地被人抬着出盛府大街,丢到外头集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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