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阴恻恻掌院撩起眼皮打量他眼,像是重新认识他番道:“跟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盛宴错觉,他感觉掌院对他态度好不少。
跟在掌院
太阳穴跳跳。
坐牢也没有这样折腾人。
“你跟来。”掌院见盛宴醒,也不管他要不要洗漱之类,说句就出房门。
盛宴无奈,起身穿好鞋,追上他。
今天掌院似乎不让他劈柴,径直带他出劈柴院,七拐八拐地带着进到另外个院落,扔给他包东西:“进去洗漱完,穿好衣服。”
陆明月被他逗笑:“你诱惑那个神侍时候,也这会说吗?”
“嗯?”盛宴扬睫。
陆明月在火光中望着他:“你很会说话。”
落锁劈柴院外突然有夜莺惊起。
在夜莺展翅高飞声音中,盛宴朝陆明月道:“谢谢,就当你在夸。”
洗完衣服又去马院拿水果,“梨?桃子?胡萝卜?”
“请你吃肉。”陆明月挑根看顺眼木柴,绑些干草,做根火把。
用不知道从哪儿摸来打火石点燃,到院中那棵很大柳树下,火把在树枝枝桠间照照,不会儿,他手中就多好些蝉。
他摊开手向盛宴问道:“吃吗?”
盛宴看那黑糊糊东西就没胃口,但他知道蝉营养价值很高,而且他现在极饿,再不补充营养,是真坚持不把院中柴禾劈完,便忍着恶心道:“吃。”
还有这好事?
正愁没地方洗澡盛宴,没有犹豫地拿包袱进房间,房间里没有淋浴类设备,但有热水和浴桶。
盛宴清清爽爽洗个澡,打开掌院给他包袱看,里面竟然是件神侍衣袍。
白色丝绸,是贴身神侍才能穿衣料。
盛宴带着疑惑穿好衣服出门。
“本来就是在夸你。”陆明月道句,去洗衣房提桶过来,将他捉蝉洗干净,架火堆,放在上面烤。
食物香气让两人都忘却说话,门心思地盯着火堆,待得上面蝉烤熟,两人各自分食些。
吃饱喝足,又劈不少柴,等到院中柴没大半,盛宴这才在陆明月指挥下,找到处可以睡觉地方。
被褥都是陆明月从洗衣房给他抱干净被褥,盛宴睡得毫无压力,甚至入睡前还在想,明天把院中柴禾劈完,是不是就能够出去吃饭?
结果他觉睡醒,就见那个阴恻恻掌院站在他床头,昨夜劈空大半个院子,又被新柴禾给堆满。
“那你帮举下火把。”陆明月将火把递给盛宴,“上去多抓些。”
“好。”盛宴接过火把,在树下帮他照着光,看着他轻盈地爬上树,不会儿就捉不少蝉下来。
“小心。”不知道是天色太暗,还是陆明月脚滑,他下来时候,踩空个地方,眼看身形就要不稳,盛宴眼疾手快地扶他把。
“谢谢,不好意思。”有借力点,陆明月顺势就往盛宴怀里倒倒,两人身高致,肩膀碰肩膀,磕得闷疼,陆明月道道歉。
“没事。”盛宴扶着陆明月肩膀,等他站稳后,这才退后步,吐口磕疼气,“毕竟你也是为让吃上饭才犯险,要让你受伤,伙食就彻底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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