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山闻听愣,旋即点头道:“确有其人。”
“此人,品性如何?”
“他……”
魏山想想,道:“他是苏三郎苏钊儿子,说实话,卑职对他并不是非常解。
去年诡异潮涌之日,他受重伤,在家休养三个月,据说差点死。
此前,吕通还有个同党。当日他虽然逃走,但是从另方面说明,吕通绝非人。所以,请县尊再宽容些时日,待卑职查个水落石出,定会与县尊个交代。”
裴行俭想想,道:“既然你有头绪,此事就拜托你。”
“卑职,定不辜负县尊所托。”
魏山说完,向裴行俭行礼,告退准备离去。
不过,当他快走出门时候,裴行俭又突然想起件事。
会把此事呈报太史局,你继续追查。
记住,只查人,不查鬼……妖魔诡异事情,自有太史局人去处置,你莫要轻举妄动。”
“卑职明白。”
魏山忙躬身回答,言语中流露出感激之情。
这是个好上司……若是碰到那不讲理,只管让他查案,管他什诡异不诡异?
“怎?”
“被诡异附身!”
裴行俭激灵灵个寒颤,抬头瞪着魏山道:“你刚才说,诡异?”
“正是。”
魏山道:“吕通尸体在现场被发现,但发现他时候,血肉无踪,其尸体只剩下具皮囊。卑职把他尸体带回来后,经仵作检验,吕通至少已死月之久。”
“免礼。”
裴行俭摆手,示意魏山不用多礼,道:“听说,那玉枕案,你有线索?”
“正是。”
“什线索?”
“昨日,卑职得到消息,有人在大安坊吕记酒肆买卖皇家物品。
总体而言,这小子很机灵,有些手段。这次之所以发现吕通,也是他功劳。”
“魏山。”
“卑职在。”
“想向你打听个人?”
“谁?”
“你手下,是不是有个叫苏大为人?”
其实他昨天就想要禀报此事,但由于没有确凿证据,所以才等天。
如今,得裴行俭吩咐,魏山反而轻松很多。
他说道:“吕通虽然已经被害,但卑职以为,吕通个普通商人,何以会被诡异附身?如县尊所言,太史局此前已经与诡异达成协议,诡异又如何找到吕通?”
裴行俭眸光闪闪,看着魏山道:“你意思是……”
“卑职想要围绕吕通,继续追查下去。
“那诡异呢?”
“不知所踪,估计是逃走。”
裴行俭缓缓起身,在屋中徘徊。
良久,他沉声道:“去年天可汗驾崩,长安十万诡异,bao动。
幸有卫国公以配合太史局,调动长安气运大龙将之镇压。后来,太史局和诡异十数次交锋,直到去年岁末,才算把局面稳定下来。这不过两个月,诡异又开始蠢蠢欲动不成?魏山,这件事有古怪,怕不是你凡俗手段可以与之敌对
卑职立刻命人埋伏,准备在他们交易是抓捕,到时候人赃并获。谁料想,那贼人十分悍勇,在发现们埋伏后,竟抢先动手,杀卑职眼线,逃匿无踪。”
裴行俭脸沉,道:“这就是你发现?”
“县尊息怒,卑职还没有说完。”
“讲!”
“卑职后来发现,那吕记酒肆掌柜吕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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