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自己琢磨出来
。”
狄仁杰看着苏大为短裤，露出好奇之色。
苏大为笑道：“阿娘给做
好几条，待会儿拿两条给你，你试试就知道。”
“那，就不客气。”
两人闲聊
会儿，柳娘子在前院喊着让苏大为准备吃饭。
“阿弥，好拳。”
苏大为呼停下来，双手扶住沙袋。
他扭头，看向狄仁杰，诧异道：“大兄，起好早。”
狄仁杰笑道：“比起你来，算不得早。”
“这是没办法，会儿要去衙门里点卯，必须要早起才是。”
他登上双木屐，走下台阶道：“阿弥起来？”
“起，在后院练功呢。”
“练功？倒要见识下。”
狄仁杰说着，朝后院走去。
还没靠近，就听到从后院传来阵砰砰声响。
他打开门，迈步走出偏房，站在屋檐下伸个懒腰，却发现厨舍里已点亮灯。
柳娘子系着围裙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狄仁杰，先愣，旋即朝他招呼声。
“狄郎君，起恁早？”
“大娘子早啊，这是老家养成习惯。
怎地你也起恁早？这是……”
五更点，承天门外，街鼓声响起。
咚咚咚！
外面还黑着，狄仁杰已睁开眼睛。
这也是他在老家就养成习惯，起很早。
虽然换床之后让他有点不太适应，但多年养成习惯，还是让他准点从梦中醒来。
苏大为用井水冲洗下，就回屋换衣服去。
狄仁杰则走到那沙袋前，伸手拍两下，不禁暗自咋舌。这沙袋很重，狄仁杰也不太确定，自己能否打得动这沙袋。他站在沙袋旁边，环视
说着，苏大为从单杠上抽条毛巾，擦拭身上汗水。
“你穿这是……”
苏大为光着膀子，下身穿着条柳娘子为他缝制短裤，露出两条大长腿来。
“哦，这东西穿在里面，不兜风，还干净，舒适。”
“这是长安新习惯吗？”
狄仁杰走到后院，就见苏大为正打着沙袋。看样子，他已经练会儿，身上还淌着汗水，脚下踩着非常奇怪步伐，忽而踮起脚尖，忽而滑步移动。手上，绑着布条，凶狠击打沙袋。那沙袋在空中摇摆晃动，苏大为也随之闪躲腾挪。
狄仁杰看会儿，不禁连连称赞。
苏大为看上去很瘦削，但这气力，确惊人。
那沉甸甸沙袋，荡过来，荡过去，每次被苏大为拳头击中，就发出沉闷声响。
狄仁杰觉得，苏大为拳头如果是打在他身上，估计两三下就能把他打死。
唐时，人们大多两餐。
似柳娘子起这
早生火做饭，有些出乎狄仁杰意料。
“阿弥会儿要去衙门点卯，做些早点给他，免得他当差时饿。
狄郎君若是不嫌弃，起吃吧。虽不是什好东西，但吃饱肚子精神会好些。”
狄仁杰也不客气，道：“那就麻烦大娘子。”
睡得不是很好，但比之客栈，要好很多。
狄仁杰翻身下床，披件衣服，走出内间。
外厢，洗脸水昨晚就准备妥当。柳枝和青盐放在水盆旁边，有点干。
这是昨晚洪亮睡觉前，就为狄仁杰准备妥当。
狄仁杰赤足，走到水盆旁边，洗漱番后，整个人感觉精神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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