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为沉默
，坐在石桌旁，
言不发。
狄仁杰道：“非常手段也不是不可以，但
更想知道，是谁给魏山这个线索？
还有，依你所言，魏山是个谨慎之人。
凶手怎会知道他
行踪？而且那
巧，就在魏山拿到线索时候，把魏山杀死？”
苏大为言不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
“如果这油纸包确是魏帅所有，那毫无疑问，白马巷就是唯线索。”
苏大为说着，伸个懒腰。
“但白马巷大都是*员，根本无法进去搜查。
查到还好说，如果没有收获，那些*员又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可吃受不起。”
“确，还容易打草惊蛇。”
他刚要伸手，却被苏大为拦住。
“小心点，味道很重，沾身上不好清洗。”
他这才发现，苏大为手上戴着副手套，好像是鹿皮制成。
“看出什端倪没有？”
“油纸是很常见油纸，里面纸片，是硬黄纸，长安城里，只有几个里坊店铺售卖……不过，不会有什用处。虽然已拜托周二哥明日去打探，估计不会有什收获。
“不知道，但怀疑，魏帅就是因此而丢性命。”
苏大为边说着，边把油纸包里硬纸片取出来，放在桌上。
“归义坊，白马巷？”
狄仁杰看眼，浓眉蹙，道：“所以，你去白马巷？”
“怪不得，下午在赵家铺子遇到你。”
“想知道，白马巷是否与魏山被杀案有关？”
苏大为犹豫片刻，点头道：“大兄猜不错。”
说完，他站起身走回房间。
过会儿，他拿着那个魏山留下油纸包出来，放在石桌上。
“什味？”
狄仁杰看苏大为眼，突然笑道：“那你有什打算？”
“？可没什打算。”
苏大为连连摆手，道：“只是个不良人，莫说是，怕是江副帅也不敢擅自行动。”
“所以……”
狄仁杰目光落在那张地图上，轻声道：“你想要用非常手段？”
这是白马巷地图，共十七户人家，其中十三户是官宦，其余四户是本地人。”
狄仁杰查看片刻，示意苏大为把油纸包和硬纸片拿开。
“让猜猜……魏山在调查玉枕案。前日他抓捕失败后，昨天晚上去县衙偷偷拜会裴县尊。之后，他匆匆离开县衙，不知道去何处。然后在延平门大街被杀。
这是他留下线索，目标直指白马巷。
也就是说，白马巷那边，隐藏有玉枕案线索，是不是这个意思？”
洪亮这时候也缓过来，捏着鼻子凑上前。听到狄仁杰话，他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然呢？难不成还是跟踪你吗？”
洪亮，讪讪然没有说话。
“把酒食拿开。”
狄仁杰学着苏大为，用两个纸团，塞在鼻子里，示意洪亮把桌上肉和酒拿开。
洪亮正吃着烤羊排，股恶臭扑面而来，让他咒骂声，就跑到旁呕吐。
狄仁杰也被这股子臭味给冲下，连忙捂上鼻子。
“刚找到那会儿，更臭。”
苏大为说着，把油纸包上那个火漆印记翻过来，“大兄，你认得这个印记吗？”
狄仁杰捏着鼻子凑上去看两眼，摇头道：“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这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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