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你们大人物要讲规矩,可们是小人物,哪有什规矩可讲!”
苏庆节听,眸光闪,看着马大惟和他身后人,若有所思……
花花轿子得有人抬。
马大惟话,让苏庆节顿时心生好感。
“少君,人抓到?”
苏庆节显得有些尴尬,气呼呼道:“刚才如果不是那尉迟小黑,就抓到。”
“少君也别怪罪尉迟校尉,规矩就是规矩。
“有种!”尉迟校尉上前道:“记住,叫尉迟宝琳。
今天事情,不和你计较,但公事上不计较,咱们私下里,还是要算清楚这笔账。三天后,在昆明池等你。咱俩对,你要是能打赢,这事情才算完。
敢不敢来!”
苏庆节那受得这种激将,立刻道:“三天后,昆明池,不见不散。”
“好,谁要是不来,谁就是瓜怂。”
可谁都知道,那是头老虎。
太宗皇帝朝,有两头老虎。
个尉迟恭,个程咬金,都属于那种混不吝主儿。
哪怕太宗皇帝在世时候,也要让他们三分。如今太宗皇帝驾崩,太子虽然登基做皇帝,可是见到这两位,也十分敬重。这要是闹起来,事情可就变大。
“他要抓,岂能束手就擒?”
长安夜禁,那是从高祖皇帝就定下规矩,连太宗皇帝在世时候,也不能犯禁。少君还是年轻啊,少几分历练。如果能早些通知们,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通知你们,就可以夜行长安?”
“开玩笑,不良人办事,哪管什夜禁不夜禁呢?”
马大惟听,顿时来精神,“不是吹牛,们不良人办案,才不会管你万年县还是长安县。前些日子,们就在长安县抓捕两个江洋大盗,并当场斩杀。
嘿嘿,谁敢说个不字?
“言为定。”
尉迟宝琳瞪苏庆节眼,转身上马,带着金吾卫离去。
苏庆节则目视他背影,突然啐口唾沫,低声骂道:“神气什?三天后老子揍得你连你爹都不认得。”
他朝马大惟拱手揖道:“多谢马帅相助。”
马大惟却摆手,爽朗笑道:“少君客气,什相助不相助,是你帮们才是。”
“不会,不会,待会儿少君别说话,看眼色行事。”
马大惟见苏庆节已经安抚住,于是又回到那位尉迟校尉跟前。
也不知道他和尉迟校尉说些什,那尉迟校尉犹豫下,旋即就点点头。
“你叫苏庆节?”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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