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可还记得，阿弥有段日子，
直在昆明池？”
“当然记得，还是
……你
意思是，他就是那段日子变成
异人？”
“是。”
明空朝狄仁杰看过去，狄仁杰点点头。
“阿弥也是异人，不过并没有太久。
说来，阿弥与二哥也有香火之情。据所知，他是丹阳郡公门下。”
“你是说，苏大为是丹阳郡公弟子？”
“不太清楚，但应该是这样。”
不过，她给裴行俭感觉却有些古怪，总觉得在她美艳容颜背后，似隐藏着种极其阴冷气质。这种气质，让裴行俭很不舒服，甚至在内心里，有些反感。
“明空法师，你能为解惑吗？”
“解惑不敢当，贫尼只知道，明真是异人。”
“什
？”
裴行俭脸色，变，“你怎知道？”
“你是说，苏大为吗？”
“正是。”
“他好很，前些日子大闹灵宝寺，之后又在芙蓉巷和们斗回。
说来惭愧，身为长安县令，竟不知自己手下还有如此得人物。你们放心，他没死……不过现在躲在什地方，也不清楚。之所以说明真是凶手，吴王也卷入其中，就是从他那里知晓。本来，不太相信他话，可是现在，也糊涂。”
“此话怎讲？”
贫尼怎地都要搏次，和他们拼个死活。”
“小玉是谁？你这话是什意思？”
“二哥，你不必担心，今天与法师出现在你面前，就没打算逃跑。
你且听们说完，之后要抓还是要杀，与法师绝不反抗，任由你发落，如何？”
裴行俭眸光闪烁，把宝剑摘下来，放在桌案上。
裴行俭脸色，有些难看。
狄仁杰说没错，如果苏大为真是丹阳郡公门下弟子话，那和他真有香火之情。丹阳郡公李客师，是卫国公李靖弟弟。而裴行俭受苏定方提携，也曾执弟子礼。苏定方呢，随卫国公李靖学过兵法，李靖对他有提携之恩，也算是李靖弟子。
贼你妈，有点乱。
如果这算起，他裴行俭见到苏大为时候，岂不是要尊苏大为声师叔？
“他是异人，为何不知道？”
“她对贫尼用诡术，当日阿弥去灵宝寺，并非是想去闹事，而是为解救贫尼。”
狄仁杰道：“这点可以证明，明空法师入狱当天，在回家路上，也曾遭遇侍鬼袭击。若非阿弥，怕已经死。如今想来，她之所以要对下手，是因为那天随杨义之入寺勘查时，曾对明真说，已经有线索，定能找出杀人凶手。”
“所以，你们就认为，明真是凶手？”
“嗯。”
“按照你们说法，明真如果是异人，那苏大为……”
“明真，如今下落不明。”
“什？”
裴行俭没有理睬狄仁杰，目光落在明空身上。
明空看上去，也十分憔悴，副大病初愈模样。
她脸色苍白如纸，没有点血色。
“其实，今天王敬直派人来请，就猜到是你。
原本还以为你想要反悔，找来帮忙。没想到……也罢，既然如此，你说，听。
不过把丑话说在前面，不会放过你们两人。”
狄仁杰和明空相视眼，都微微笑，在书房里坐下。
“二哥，阿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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