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赵国公？”
裴行俭眼镜
亮，连连点头道：“没错，
们虽奈何不得吴王和高阳公主，但有人可以。赵国公是元勋老臣，又是陛下
舅舅，甚得先帝倚重，倒是最为合适。”
他说到这里，眉头又蹙道：“可是，赵国公日理万机，怕是难以相见。”
“其实，见赵国公不难。”
明空道：“赵国公虽然公务繁忙，但是有个习惯却从未变过。
“唔，也不是不可能。”
裴行俭点
点头，突然道：“那法师意思是，高阳公主向陛下讨要玉枕，是别有用心？”
“是不是别有用心，贫尼不知道。
那玉枕是先帝随身之物，如果没有特殊用途，理应陪葬才是。可是先帝却赐予陛下，显然是特意为之。高阳公主又专门向陛下讨要，县君难道不认为太巧吗？”
“这
说，好像是有那点巧合。”
“是文德皇后遗物？那就难怪！”
“不对！”
明空并未释怀，她闭上眼，努力回忆她在宫中过往。
“怎不对？先帝生前对高阳公主也十分喜爱，公主讨要玉枕，是为怀念先帝，很正常啊。”
“贫尼依稀记得，那玉枕是孙神仙所赠。”
所赐。”
“陛下所赐？”
明空先有些困惑，后突然想起什似地，道：“可是先帝生前所使用玉枕吗？”
“好像是吧。”
“那是先帝留给陛下事物，怎会赐给高阳公主？”
贫尼听说，他幼年时丧父，与文德皇后相依为命，经常去宣阳坊东里家林记吃青精饭。时至今日，他这个习惯都没有变过，每天回家时候，定会前去品尝。”
裴行俭说完，苦笑道：“可即便们怀疑又有什用呢？
虽是长安县令，却进不得高阳公主府，更别说见到公主，询问她玉枕事情……”
“县君虽然不可以，但有人可以。”
“谁？”
明空噗嗤笑，道：“县君莫忘记，先帝驾崩前，曾委任顾命大臣。”
“孙神仙？”
裴行俭愣下，旋即反应过来道：“法师说，可是华原孙思邈孙神仙？”
“是。”
“那又怎样。”
“贫尼不知道，但隐隐觉得，玉枕既然是孙神仙所赠，怕是另有玄机？”
“这个，听说是高阳公主找到陛下，说喜欢玉枕，于是从陛下手里讨要过去。”
裴行俭心里，有种不妙感觉。
他轻声道：“法师，莫非你知道那玉枕来历？”
“贫尼知道那玉枕，先帝生前，从不离身。
他不管到什地方歇息，都会带着玉枕。贫尼也问过陛下，说那玉枕有什稀奇，竟随身携带？陛下说，玉枕是文德皇后遗物，他带在身边，就会觉得文德皇后在他身边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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