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朋友,那就继续处着,不必太热,也不要太冷,自己拿好尺度。
他和苏家那头狮子不样,你要注意些分寸。还有,要防着程家老鬼,别露马脚。
那个糟老头子坏很,要是被他知道,肯定会贴过去。”
“阿耶放心,孩儿明白。”
尉迟宝琳说着话,给尉迟恭倒杯酒。
有家将上前,把那杆大槊接住,然后递毛巾给他。
尉迟恭擦擦身上汗水,从架子上拿起件大袍披在身上,迈步走过来。
“听说,你今天去帮人搬家?”
“嗯。”
“就是你说那个异人?”
“二郎和三郎都睡?”
“嗯,都睡。”
尉迟恭膝下共有三个儿子,尉迟宝琳是长子。
次子尉迟宝琪,幼子尉迟环。
其中,尉迟环年方十岁,而尉迟宝琪,也不过刚过十五。
他心里嘀咕着,把字画卷好,放在桌上。
……
尉迟宝琳并没有喝多,虽有几分醉意,但头脑却十分清醒。
回到家,他直奔后花园里。
个体魄雄壮,如黑铁塔般老人,正光着膀子,在花园中舞动长槊。
因为,时至今日,尉迟恭还是会经常念起前妻。
尉迟恭疑惑看着尉迟宝琳,犹豫下,道:“京兆始平人,怎?”
“始平,有几个苏家?”
“只有个吧。”
尉迟恭道:“不过苏家也算不得什望族。
认,柳娘子说也没错。这可是元妃留下来物品,应该也不是普通字画。
虽说里面鬼怪被他消灭,可不管怎样,也是古董不是?
苏大为拿着字画,回到中堂。
他在桌前坐下来,把字画重又打开,然后又看两眼,目光最后落在画落款上。
“展子虔是谁?”
“阿耶,大娘是哪里人?”
尉迟恭有个前妻,是他贫贱时结发妻子,大业九年就已经过世,享年只有二十五岁。
之后,尉迟恭才娶如今杜夫人。
杜夫人蹙眉道:“大郎,怎突然问起这件事?”
她倒也不是不满,事实上,也没必要不满。尉迟恭前妻没有留下子嗣,而且早已过世。她堂堂鄂国夫人,又何必去吃个死人醋?只是,她担心尉迟恭会难过。
“对,就是他。”
“感觉如何?”
“聪明,也很低调,而且很警觉。”
“能做朋友吗?”
“能!”
“吃酒?”
“吃点。”
“那好,正好可以陪你阿耶在吃几杯。”
“好啊!”
母子二人说着话,那边尉迟恭也停止舞槊,喘着粗气走过来。
在不远处,个中年女子正在温酒,笑眯眯看着那老人。
看见尉迟宝琳过来,她招招手,示意尉迟宝琳过去。
“母亲,阿耶今天怎如此好兴致?”
那女子姓杜,是尉迟恭妻子,也是尉迟宝琳生母。
“是啊,今天不知怎地,突然来兴致。”
你大娘那支,属于庶出支,直都不得重视。当初娶你大娘时候,她族中还多有不满。只是,你大
苏大为低头,看着身边黑三郎问道。
黑三郎翻个白眼,汪叫声。
妈智障,本汪又怎知道,谁是展子虔?
苏大为忍不住笑,摸摸狗头,目光重又落在那字画上。
要不,回头问问安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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