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到底什事情,你昨晚吃那多酒?”
“啥?”
“别以为看不出来,你有心事。”
周良揉揉脸,苦笑声道:“其实也没什,只是觉得这人啊……
十叔当初多好个人,可如今做不良帅之后,变得越来越古怪。对,他已经把人员分配好。昨天偷偷看眼,你
“大郎。”
“孩儿在。”
“你继续和他处着,也不用太刻意。
该怎样,就怎样。都是年轻人,总能找到话题。不过,你大娘事情不要说,等查清楚他身世之后,再与他说清楚也不迟。总之,还是那句话,提防着程家老贼。”
“孩儿明白。”
“嗯,就是他。”
“他在长安县为主簿职,已有三年。
不过裴行俭为人强势,他也无心与之相争,所以从年初抱病,直都在老家休养。”
长安主簿,是从七品下职官。
般来说,似杜成规这种病大半年不来人,大都会被劝退休养。
杜氏,仍有些怀疑。
也难怪,这年头攀龙附凤事情太多。
尉迟恭功成名就之后,也遇到过不少这种事,还惹不少麻烦。
所以,杜氏对这方面事情,也格外谨慎。
“真,他应该并不清楚此事。
尉迟恭前妻,名叫苏娬(音同妩)。
她少时嫁给尉迟恭,夫妻二人极为恩爱。
只可惜,她命不好,在大业九年就病逝。此后尉迟恭征战沙场,搏出功名,也挽回不得苏娬性命。哪怕尉迟恭和杜氏恩爱,但内心里依旧还思念着苏娬。
听到尉迟宝琳话,尉迟恭瞪大眼睛。
不过,未等他开口,杜氏抢先道:“大郎,莫不是那苏大为故意攀亲吗?”
夜,无事。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光亮时候,苏大为就把周良叫醒,洗漱之后,起出门。
他假期到,也该回衙门里做事。
周良看上去,似乎仍宿醉未醒。
昨晚发生事情,他无所知,懵着脸跟在苏大为身后。
但裴行俭不想再来个和他对着干主簿,所以就睁只眼闭只眼,任由杜从则请假。
“让他回来,帮查查那苏大为出身。
还有,天天躲在老家算什事情?过些时日找个机会,看能不能给他挪挪。他现在品秩,加上他年纪,就算在长安县做不得事情,也可以外放出去勾当。”
杜氏闻听,心中喜。
她连忙说道:“妾身明日早就派人去,让他回来。”
而且大娘事情,又有几人知晓?
他那般本事人,端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孩儿也没有和他说明,就是怕会惹来事情。阿耶,其实这件事不难解决。派人打听下不就是?他家情况,不难打听出来。如果不是,咱们就当没有发生;如果是,阿耶岂不是又能多个帮手?”
尉迟恭想想,点头表示认同。
他对杜氏道:“记得你有族侄,也在长安县当差?”
“你是说成规吗?”
说完她又对尉迟恭道:“郎君还记得,当年你助先帝登基之后,始平苏家就曾前来攀亲。”
“呃……”
尉迟宝琳忙道:“不是,那苏大为应该不清楚。
这件事,还是和他聊天时,先提及。孩儿看得出来,他并不清楚这其中关系。”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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