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当初在这边买房子,比你家这房子小些。
不过平时都住在爹那边。今天这晚,就只好睡在这边喽。”
有房人,不要脸,显摆,炫耀,土豪!
苏大为心里忍不住破口大骂,因为听安文生这话里话外意思,他家在长安似乎还有别房产。
“改天,请你来家吃酒,走!”
这家伙喝酒时候,极有仪表,处处透着股子非凡气质。
苏大为只能在心里暗骂声装逼犯,默默看着他继续云淡风轻……
柳娘子又做几个菜端来,然后就回屋去。
苏大为和安文生边喝酒边聊天,大约快到子时时候,安文生起身告辞要走。
苏大为当然要热情挽留,但却被他拒绝。
“还真是他?”
“嗯!”
“这个人,风评不好,喜欢抢占功劳。
不过也没什,你在李思文手下做事,只要和他搞好关系,侯善业估摸着也为难不得你。”
想想,似乎在理。
“啥?”
“他爹裴仁基活着时候,曾在凉州为官,和爹认识。”
“怪不得!”
苏大为再次露出恍然之色。
不过,他旋即道:“你们是勋贵子弟,消息灵通。
堂堂不良副帅居然要亲自关门落闩,点
,没好气道:“是英国公次子。”
苏大为,这才恍然大悟。
“他怎会在大理寺做主簿?”
“尉迟宝琳还在卫尉寺做校尉呢,他凭什就不能做大理寺主簿?”
“你认识他?”
安文生说完,挥手和苏大为告别。
看着他背影,苏大为脸上带着笑容,不停挥手。
装逼犯,家里那有钱,还收三百贯费用,实在是太过分!
他摇摇头,转身进大门,然后把门关上,落闩。
请仆役事情,已迫在眉睫。
“还是回家去,不太习惯在别人家留宿。”
“这晚,你怎回家?”
“家,就在北里武威曲,离这里不远啊。”
“你家也在辅兴坊?”
“对,就是家。
侯善业是大理寺正,李思文是主簿。
表面上看,李思文是侯善业手下,可侯善业又怎敢去招惹李思文?
毕竟,李思文老子是李勣,尚书仆射,同门下平章事,开府仪同三司,又真是侯善业赶去招惹。
“安帅,敬你回,多谢。”
安文生微微笑,副风轻云淡模样,端起酒,抿口气。
又不曾与你们那个圈子接触,怎可能知道那多事情?要不,你回头和说说?
对,大理寺中,还有谁需要留意。”
“也没什吧。”
安文生想想,道:“大理寺卿和少卿,你没资格接触,估计就算见到,也不会有什交集。你这次过去,估计就是在李思文手下听候差遣,只要不得罪他,就没有什问题。对,这案子到底是谁在负责?反正只要不是侯善业,就没甚大碍。”
“哈,还真被你说中,就是侯善业。”
“不熟!”
安文生道:“李思文比大,所以也没什交集。
只是回长安后,听人谈起过。你也知道,大家长辈毕竟同朝为臣,所以子弟之间大都也会有些联系。李思文算起来,和房遗爱差不多是辈人,和不认识。”
“那你不是还和县君认识。”
“那是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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