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生意？”
“这个，你别问。”苏大为道：“回去和你哥说
下，如果他有兴趣，让他派人找林老大
高大虎把那胡麻小饼也吃完
，道：“苏帅，还有没有事情？
若没有别
事，
得走。陈十郎那老东西忒坏，给安排大堆破案子。”
“慢着！”
苏大为拦住高大虎。
“高帅，有个生意，想和你哥哥谈谈。”
边吃，他边道：“找人调查下，以你之前在丰邑坊抓捕人为界点，之前他只来过两次。而在那次之后，他来五次。而且每次都是匆匆来，然后匆匆走。
据人说，他每次在里面不会超过炷香时间。
还有，金德秀被杀当日，他来过大加耶肆。他离开之后不久，昔秀芳也出去，大概个多时辰才回来。不过，由于当时们主要是跟踪金德秀，并未留意昔秀芳行踪。金德秀在离开大加耶肆后，就去宣阳坊邓记果子铺，吃碗灵沙臛，坐足足个时辰还多。之后他离开那果子铺，人在跟踪时候，遇到支迎亲队伍，结果把他跟丢。在那之后，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金德秀。”
灵沙臛，唐时种非常流行豆沙。
以软糯薄透吴兴米做材料，裹上白马豆蒸制而成。
“那大加耶肆，是新罗人开设家肆馆。
里面新罗姬在长安颇有名气，能歌善舞……”
“打住，是问你，金德秀。”
“金德秀来到长安之后，共来过七次。”
“哦？”
怎不能吃。”
“豆腐脑要甜才好吃。”
“你家豆腐羹是甜？”
“那不样，豆腐脑是豆腐脑，豆腐羹是豆腐羹，不可同日而语。”
“怎不可同日而语。都是豆腐为原料，豆腐羹咸得，豆腐脑就咸不得？你个没见识家伙，豆腐脑要咸才好吃。”
“啥？”
“你别急，听说完，是正经生意。
长安狱林老大，你应该听说过吧。”
高大虎点点头，道：“当然知道，林老大名气可不小。”
“最近，在和林老大做个生意，做好话，那就是长安县，乃至长安城第家生意。”
口下去，香滑浓郁，连牙齿都醉掉……
不过，苏大为觉得，所谓牙齿醉掉，很可能是因为太甜缘故吧。
高大虎干不错，他把金德秀行踪基本上打听清楚。
当然，这里面肯定不止高大虎个人功劳。苏大为觉得，高大虎哥哥高大龙，怕也是出大力气。咦？这说话，高大龙这个人好像有点意思，能争取过来？
苏大为眯起眼睛，沉思不语。
“他每次过来，找都是同个女人，名叫昔秀芳。
这个昔秀芳，是大加耶肆顶有名气女人，才艺不俗。据说，她出身新罗贵族，因家道中落，才跑来长安谋生。那女人，在长安也算小有名气，认识不少贵人呢。”
“只有这些？”
“当然不是！”
高大虎要碗水，看笸箩里还有个胡麻小饼，于是拿起来就吃。
“甜好吃。”
“咸好吃！”
这也许是历史上，咸党和甜党第次冲突。
反正，高大虎和苏大为谁都没有说服对方，最后气呼呼把各自面前豆腐脑吃完。
“好，打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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