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带
去她
住处，咱们待会儿再说。”
安文生点
点头，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很显然，他对大加耶肆很熟悉，应该来不止
次。很快，他就带着苏大为来到昔秀芳住处。那是处看上去颇有些异域风情庭院，只是位置略显偏僻。
庭院里，栽种有花草。
苏大为径自进入房间，站在屋中四处打量。
三天前，那不就是金法敏要求结案前天？
苏大为闭上眼，片刻之后突然转身往花园外走去。
“你去哪里？”
“去昔秀芳房间。”
“哦，带你去。”
“怎
，有收获？”
“其实算不得什收获吧，只是和她接触几次，感觉她心事很重。
其实，她知道身份。”
“啥？她知道你是凉国公之子？”
“不是，是说，她知道是来调查她……前两日，她突然对说，能不能帮她。
安文生脸微微红，道：“还不是为帮你。
对，她尸体现在何处？想去祭拜她下。”
“已经送去敛房，等县君那边有消息，陪你起去。”
“好。”
安文生点点头，停下脚步。
安文生走到画桌旁，拿起幅画，打开来。
他眼中，闪过抹哀色。
“画倒是画好，只可惜伊人却已不在。”
觉得无聊，那就试试看。”
“嗯，那会儿就找人把它移走。”
“你来真？”
“是啊。”
安文生副被你打败表情，摇摇头，转身就走。
“你看看，可有什变动？”
“没有！”
安文生环视两眼，摇摇头。
“昔秀芳精通书画，在这里陪她画过几次画，技艺确实精湛。
你看，这幅画就是上次来时候，她正在画副。问她画是什，她对说，是终南山风景。她上次还说，等这幅画画好，就送给当作礼物。”
安文生连忙追上苏大为，边走，还边问道：“怎，你有什发现？”
“你今天来，是不是和她约好？”
“是啊。”
“那就没错！”
“到底什情况？”
当时很奇怪，就问她怎帮？
她说，她可能会有危险，准备离开大加耶肆，问能否给她找个安全地方……知道，她可能猜到身份。而且也知道，她其实是想给她个保证。”
“前两天？”
苏大为愣下，“具体是哪天？”
“九月二十二，就是三天前。”
他负手而立，卓尔不群。
抬起头，看着飘在空中云彩，良久发出声幽幽叹息。
“也是个苦命女人。”
“啥？”
“是说，昔秀芳也是个苦命女人。”
“是棵好树！”
苏大为又拍拍树干，追上安文生。
……
“对，你和昔秀芳接触如何？听说，你们两个好像很亲热啊。”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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