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爹,你怎样?”
双纤细
此石质地均匀细密,清雅莹润,绿紫两色天然交错,刚柔相宜。
贺兰越石忍不住弹指轻叩,叩之有声。
“真是方好砚台。”
武顺见他喜欢,也不好说些扫兴话,只能笑笑揭过。
就在这时,小儿贺兰敏之手里抓着娃娃奔跑过来:“爹,给看看你手里是什好东西?”
“送砚?”
武顺有些诧异。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母亲杨氏出身隋朝宗室,父杨达,伯父为隋朝观王杨雄。
后来嫁与武士彠做继室,生自己与武媚娘、武季,三个女儿。
武士彠原配妻子相里氏早逝,但却留下两个儿子,武元庆、武元爽。
傍晚斜阳照在小院中。
院内,个八九岁小郎君,还有个十来岁小女子,听到声音风样冲出来。
“爹爹~”
两人头扑上来,撞入贺兰越石怀里。
贺兰越石嘴里发出夸张“哎呦”声:“再过些年,为父就接不住你们,这大力,看看给你们带什?”
中年人抱拳笑道:“是送给大人。”
“不知是何物?”
“贺兰砚。”
中年人笑着解释道:“此物出自安西贺兰山脉,据传秦时蒙恬北击匈奴,为书写方便发明狼毫笔,即今之紫毫笔、鸡距笔之祖,同时,蒙恬也采贺兰山之石做砚。”
贺兰越石下意识摸摸手里布包,入手感觉甚是坚硬。
“这是……”
贺兰越石才刚说出两个字,忽然脸色变。
随着儿子贺兰敏之接近,整个世界变得漆黑片,似有个无穷大黑暗怪物,将切吞噬。
“夫君,夫君!”
耳边是武顺焦急叫声,贺兰敏之尖锐哭喊声。
自从武士彠故去后,这些年,武氏姐妹没少受这两位兄长欺负。
自己亲娘杨氏不太可能送贺兰越石砚台,而武元庆他们,就更不可能。
心里疑惑,嘴里忍不住道:“夫君,这砚……”
贺兰越石打开包裹,露出里面砚台。
贺兰石,贺兰石,贺兰山上石。
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给敏之娃娃,还有给敏月银饰,抬头,看到妻子武顺正迈着摇曳生姿步子,款款而来:“夫君总是这宠孩子,当心把他们宠坏。”
贺兰越石伸手摸摸两个孩子头,从怀里取出给武顺买胭脂水粉,快步迎上去:“顺娘,你看给你买什?”
武顺温柔捋自己耳边发丝:“怎还有份?”
“今天拿月俸……”
贺兰越石说着,想起来从随身包裹里,又取出那方贺兰砚:“对,在路上还遇到你家人,说是武家主送方砚予。”
“不想这贺兰砚,竟有如此典故。”
“家主人商队过河套、雁门,远赴安西都护府,带回些土产,其中便有些贺兰砚,想起大人名为贺兰,感觉甚是相配,所以以此物送予大人。”
“哦,那真是有心。”
贺兰越石再次致谢,心中想却是,曾听家中老人提起,自己姓氏贺兰,出自北方鲜卑氏,说起来,与这贺兰山确实有些渊源。
与对方拱手作别后,贺兰越石端着砚和礼物,匆匆赶回家,推开院门时,他提声喊:“夫人,敏之、敏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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