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程处嗣终于想起自己要说什:“这次听说是房遗则,向陛下告秘说房遗爱要反。”
这真
“这件事到底是怎传出来?”
“嘘~知道,说给你们听。”
程处嗣舔舔唇,神秘道:“房相死后,房家几兄弟直不合,高阳公主又不是个省油灯,直想帮房遗爱从房遗直那里,把房相传爵位给夺过来,太宗在时,高阳公主为此很是被训叱几次。”
“这跟谋反有什关系?”
“别吵,就快说到。”程处嗣抹把下巴上酒水:“当今陛下登基后,高阳公主又闹两回,结果惹恼个人,就是房家老三,房遗则,他直说房遗爱不地道,对不起大哥。”
说完,他灌口酒,压低声音道:“这事俺也听到点风声。”
靠!
苏大为有些无语看着他俩。
谋反这事要是闹得大家都知道,那这事主也太难吧。
还谋反个屁啊,抹干净脖子等死算。
他舔舔唇,有些紧张道:“会掉脑袋。”
“知道。”
苏大为摸着下巴:“就是好奇,以房遗爱和高阳身份,当真没必要这做。”
“早着呢。”
突然个声音传过来,把苏大为和尉迟宝琳吓跳。
们单独聊聊。”
苏大为点点头,把酒碗放下,跟着尉迟宝琳迈步离席,走到院中角,两人站在树荫下,回头向刚才酒席看眼。
看到周良、沈元还有程处嗣还坐得稳稳当当,在喝酒。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苏大为家里这小院,成大家处据点。
开始是为谈生意,后来是大家被苏大为层出不穷新奇想法吸引,又或者是对苏大为自己酿烈酒上瘾,总之大家时不时来聚下。
“这家子怎回事,亲兄弟关系搞成这样。”
“谁知道呢,要说房相生前那精明人,结果自己几个儿子关系……”
程处嗣有些得意吹嘘道:“们老程家就不同,兄弟几人都相亲相爱。”
“说重点。”
苏大为真想把他怀里酒坛子抢过来,再扣他脑袋上。
“好好,都知道,那也不藏着,那个……信息,共享。”
尉迟宝琳摸摸后脖颈:“但这事真不能往外传,会掉脑袋。”
“知道知道。”
程处嗣不以为意道:“这不是自家兄弟嘛,跟别人才不说咧,爹教过,说话得看人看地方,眼睛得放亮点。”
苏大为嘴角抽搐下,心里暗道:程咬金这人精,就教自己儿子这些,当真是家学渊源,家学渊源啊。
扭头看去,只见程处嗣不知什时候提个酒坛子悄悄靠近过来。
“黑炭头,你要吓死人啊!”
尉迟宝琳失声道:“你喝你酒,跑过来干什,偷听吗?”
“瞧你说,咱们勋贵事,能叫偷听吗?”
程处嗣得意洋洋举举酒坛子:“这叫……阿弥说那个,信息共享。”
今天要不是苏庆节有事,平时也会有他份。
几个人隐隐间,似乎形成自己小圈子。
这也是苏大为心里乐见。
“阿弥。”
尉迟宝琳低声道:“那件事,是听个兄弟说,他在殿上当值……也是怪,不该传出去,回头会再跟狮子说下,这事,你们千万不能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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