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则?”
李恪脸上露出讶异:“他来做什?”
“在下此次求见,是特地来
“吴王……”
李恪挥手打断对方想说话:“最近读书,想明白很多事。既然长孙无忌盯着,怎能在这个时候妄动,让他抓到破绽。”
自得笑,他继续道:“动不如静,只要不动,便立于不败之地,而长孙无忌敌人那多,他不可能直把精力放在身上。
等他懈怠时候,就是们机会。”
从他角度看过去,眼看到苩春彦强笑脸。
吴王李恪要是不争,这局就没办法再继续。
“不争,不是要放弃,而是种更高明策略,所谓无为而无不为。”
李恪自信道:“从永徽元年至今,已经是第三个年头,虽百般谋划,但却无成功,问题出在哪里?”
“在下驽钝,还请吴王指点。”
李恪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自顾自说下去:“永徽元年,被拜司空,授梁州都督;永徽二年加授太子太师、安州都督。
书房窗都被推开,好让院内带着花香气息风,能吹进房里。
吴王李恪此时手捧书卷,水在窗前,远远看着小池中流动水波,仿佛化作石像。
良久,听得身后有人轻声道:“殿下。”
李恪没有回头,而是将手里书抬起来道:“这本书据说是春秋时李耳写,传下来各个版本,有叫三千言、五千言,也有叫老子和道德经,最近在读,感觉颇有收获。”
“殿下说此书好,必然是极好。”
永徽三年四月,武媚娘生皇子李弘。
李弘为武媚长子,大唐皇帝李治第五子。
按后世人眼光看,李弘父亲是皇帝,爷爷是皇帝,曾祖父还是皇帝。
未来,他还会有个当皇帝母亲,以及两个当皇帝弟弟……
足可以称上声“六味地黄丸”。
“吴王,从去岁到如今,按您意思,们直隐忍,究竟还要忍到什时候?”
“不急,机会快到。”
李恪抬起下颔,眼里精芒闪动:“最近,嗅到种味道,有些人在暗地里谋划些什,或许……”
“殿下!”
院外有人高声道:“房家三公子求见。”
看似地位越来越高,但手中权力却越来越少。
直到今年,朝廷仿佛忘记这个人。”
将手里道德经随手扔在桌上,李恪转身看向身后女子:“长孙无忌知道想要什,而也知道他想要什。
他有朝廷大义名份,权倾天下资源,而,现在只是个虚名吴王。
只有次机会,若再不成,只怕便有覆灭之险。”
身后女人声音越发轻柔:“说来战国时提出五德终始论阴阳家邹衍,还有方士,道家,都颇受此书影响。”
李恪点点头道:“读此书后,现在越来越沉得住气,你知道为什吗?”
“为何?”
“因为‘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夫唯不争,故无尤’。”
这话说完,身后女人顿时哑口无言。
五月,武媚娘被封二品昭仪。
所谓母凭子贵,后宫那些妃嫔不管心中如何嫉妒,表面上却也无话可话。
吴王府。
院前小池上飘着浮萍,清澈水流从竹管流淌而下,在池上带起圈圈涟漪。
天气已经开始渐渐热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