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过?”
柴令武狠狠甩开他手,嘿嘿冷笑道:“看你是自己眼红吧?遗爱和遗直两虎相争,你是不是以为你有机会?”
被句话戳破心事,房遗则脸色白。
柴令武这会也冷静些,深吸几口气,揉着额头道:“等等,这事应该也没那严重,记得上次陛下遇
这小子不聪明。
但是,柴令武跟他关系不错,属于什话都能说,能起玩那种朋友。
现在乍听房遗则抛出“疯话”,柴令武顿觉自己瞎眼,怎会跟房家人扯上关系,这家子……
都特奇葩啊。
坑人啊!
就见房遗直突然跟泄气皮球样,肩膀往下塌,脸沮丧道:“不是有意,就是气不过,跑去跟陛下说房俊要反,就是句气话……”
“贼你妈!”
柴令武头皮炸,霍然退后两步,瞪大双眼脸不可思议指着他:“你……你真跟陛下说这种话?”
“说。”房遗则脸后怕点点头:“事后才知道怕,可这话已经说出来,能怎办!”
他两双摊,脸委屈。
说着,将手里剩下那枚黑棋往棋盘上扔:“简直乱七八糟!”
“哎,令武,你别生气,这不是心里烦,想找你聊聊天嘛。”
房遗则眼睛转转,把拉住柴令武衣袖:“……”
“有话快说,你再婆婆妈妈,还不如去找荆王喝酒去。”
“咳咳,你和荆王最近走得挺近?”房遗则试探着问:“荆王这人怎样?下次去可否带上?”
郡府中,盘棋下半,隐隐见黑子将白子包围,随时将要屠灭大龙。
“该你下。”
柴令武向棋盘指指。
柴令武为柴绍与平阳公主之子。
其妻为巴陵公主。
“你离远点,你滚,你现在就滚出去!”
柴令武撸起袖子:“贼你妈,你自己想死,别连累!”
“令武,令武,你帮帮,帮帮啊!”
房遗则扑上来,扯着柴令武衣袖,卟嗵下跪。
“全怪那房俊,还有高阳公主,直欺负大哥,想谋夺大哥东西,是看不过眼……”
“你个猪脑子啊!”
柴令武张嘴骂道,恨不得抬腿给他脚。
房家三兄弟里,房遗直有些清高,与他关系般,房遗爱呢,小时候经常起玩,虽然话少点,但还算能起喝酒。
前几日荆王李元景还把他和房遗爱都叫去家里喝酒,那天下雨还说起小时候趣事。
至于房遗则。
“你?”
柴令武上下打量他眼,嗤笑声道:“等你们房家事先弄清楚再说。”
这话说得,令房遗则吓得下跳起来,失声道:“你,你知道……你知道!”
“知道啊,怎?”
柴令武心中费解:房家三兄弟互相扯后腿不是天两天,满长安谁不知道?
他在朝中连续担任过太仆少卿、卫州刺史等职务,现封襄阳郡公。
坐在棋盘前房遗则手拈棋子,看着棋盘怔半天,忽然烦躁起来。
将白子往盘中扔,随手将上面棋子绞成稀烂,大声道:“不下,不下,这棋也不知是谁想出来,忒费脑子。”
“你……”
柴令武瞪他眼:“跑来找下棋也是你,现在说不下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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