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硬着头皮前赴后继
顶上。
再加上崔器和卢绾二人率领精锐唐军从旁牵制，这才勉强稳住
阵脚。
这支胡人仆从军是靠着大唐威势，以及唐军带领他们连日胜利，不断掠夺战利器，杀戳，和女人，才让他们凝聚起来。
不对他们做出战后“补偿”，之后战斗，怕是士气不振。
“娄校尉。”
“无妨，这是他们习俗，胜利者享用
切，
等是客军，主要任务是为对付东突厥，无须多生事端。”
“是。”
娄师德点点头。
他心下当然明白，这几日作战，固然是大胜，可这些胡人仆从也折损甚大，两万余胡骑，战死近万人。
以草原人习性，战损超过两成，已经是极大挫败。
他们现在占据，就是原来木昆部部落帐蓬。
至于木昆部，被杀万余人，倒也不愁没有地方供大军入驻。
木昆部包括酋长，上下全都是唐军阶下之囚。
而部落里财货牛马羊这些，早已被唐军按功劳大小，分发出去。
唐军除对战马和牛羊这些可以充做军粮物资感兴趣，对其余兴趣不大。
“苏帅，喝口热汤吧。”
王孝杰双手端着汤，恭敬道。
苏大为接过，看两人眼，笑道：“都坐吧，别站着。”
“喏。”
“别紧张。”
“苏帅。”
娄师德站起身，向苏大为行礼。
叫苏帅，自然不是大帅什
，而是因为苏大为是不良帅。
最近系列战绩，所有人心下都感觉，叫苏大为营正，或者校尉已经不合适。
没有更合适称呼，那还是称苏帅吧。
苏大为举起内里肉汤，向娄师德笑道：“此战你居功至伟，若不是你成功拖住木昆部主力，们绝不可能胜利，此地简陋，就让以汤代酒，敬
这些胡人没有当场崩溃，形成溃败，已经算是娄师德驭兵有方。
最危险时候，娄师德亲自握住陌刀，在后面压阵。
胆敢转身溃逃者，将面临唐军陌刀杀戳。
大部份转身想逃胡人，被下马排成陌刀阵唐军连人带马劈碎。
由是胡人不敢南逃。
木昆部落大部份财货和女人，倒是便宜那些小部落仆从军。
此时夜色寂静，如果凝神细听，可以隐隐听到从帐外传出来些奇怪声音。
那是部落里女人呼声，种混杂似痛苦，似欢愉呜咽声。
跪坐于苏大为身后聂苏，不禁挑挑眉头，脸色绯红。
娄师德看眼聂苏，再看眼苏大为，低声道：“苏帅，要不要约束那些胡人？”
苏大为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带头坐下，其余人方肯随之就坐。
聂苏现在是苏大为亲兵，寸步不离。
跪坐在苏大为身侧，以手按剑，颇有些不怒自威沉凝气势。
军中果然是最锻炼人地方。
苏大为喝口热汤，与部下随意聊着，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以示与娄师德等人区别。
对于苏大为，娄师德现在是彻底心服。
帐中篝火烧得正旺，上面锅羊肉汤已经熟，汤水沸腾着，散发出浓郁香气。
王孝杰找来陶碗，替苏大为盛满满大碗，上面撒以星星点点野菜，还有茶叶末。
羊肉丰腴油脂混合着野菜清香，勾得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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