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到他
专业能力，说他无能，这
点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不信？”
苏大为俯视着他，沉声道：“
就让你心服口服。”
苏大为冷笑着，将崔六郎口供合上。
跪于堂下崔六郎惊愕抬头：“营正，不知……不知犯下第三罪，是什
？”
“你第三罪，是无能。”
苏大为骂道：“倭正营，是与各国细作作战，你有私心，谁没有私心？但你不该徇私，二不该无能废物，被人耍
而不自知。”
“营正！你说徇私认，但你说无能，这……这从何说起？”
“属下不该知法犯法，不该因为同为崔氏，便想着徇私舞弊，想将大事化小……”
苏大为听着他絮絮叨叨说着，时不时点点头。
翻动着卷宗，将他自述与口供对应。
等崔六郎说完，苏大为总结道：“因为蛇头提供倭人交易书信，令你意识到可能牵扯到倭人细作，所以你开始查此案，此案过程里，你发觉此案指向鲸油灯坊，而灯坊主要经营者，便是清河崔氏，崔三郎。
所以你退缩，你想将此事遮掩过去。
在地上拖行着发出响声。
众人抬头看去，大门外，身戴镣铐崔六郎，步步缓缓走进殿中。
“跪下。”
有人低喝。
崔六郎颤抖下，脸庞涨得血红，面上现出屈辱之色。
崔六郎梗着脖子大声道。
他不服。
他是老刑名。
在倭正营这两年，也立功不少。
苏大为说他有私心，说他阻挠办案，这些他都认。
此罪。
但是你手下线人‘蛇头’突然被杀，令此案被周扬所知。
在他介入查案之后，你不得不装出继续查案样子，但实则是想拖延查案，不想牵到你崔氏。
此罪二。
但是这些，比起你犯下第三桩罪，却又不值得提。”
但最终，他还是缓缓跪在地上，头颅低垂。
苏大为伸手轻轻翻开桌案上口供和卷宗。
“今天审是什案子，崔六郎你应该清楚，你可知罪？”
跪在殿中崔六郎，喉头蠕动下，颤声道：“知罪。”
“哦，你有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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