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感觉您老挺厉害。
中间说不愿与长孙结仇,想看看性子,虽然心机多点,但也算是个人物。
怎说到后面,您就变话唠?
李勣何等人精,看眼苏大为懵逼表情,抚须哈哈笑两声:“这人性子是改不,不认你,你怎求都没用,旦认可你,就当你是自己人,什话都能说。”
苏大为:这性格,浪催……
不能这般乌鸦嘴。
“你可知为何老夫今日却单独找你谈话?”李勣轻抚长须,眯着眼睛看向苏大为。
“不知。”
李勣先是愣,接着笑起来。
“不错,至少你说是实话,没有像其他人,急着在老夫面前卖弄表现。”
但,尉迟恭生前从没在苏大为面前提过这件事。
他没跟任何人说过。
次也没有。
“第二次听人提起你,是苏定方征西突厥回来以后,他说你是个好苗子,不过还是没见你。”
李勣轻抚长须:“直到今天,老夫见到你,突然想起往事,时不胜唏嘘。”
关键时刻,李治想起李勣,亲自前往求救。
结果李勣只说句:此陛下家事,何必问外人。
正是这句话,给李治莫大勇气,强行废王皇后,立武媚娘为新皇后。
“英国公,不知何事……”
“听说过你。”
旁低头默默落泪尉迟宝琳,都不由抹干泪水,抬头向着英国公行礼。
“见过英国公。”
来者,英国公,李勣。
灵堂那边祭拜活动还在继续,苏大为却被李勣叫上,让尉迟家提供间单独静室,说是要与之聊聊。
丹室,这里之前是尉迟恭炼丹炼药地方,房间正中摆着个炼丹铜炉。
李勣接着道:“敬德那次,老夫不想为个不认识后辈,去与长孙无忌结仇;至于定方那次,老夫想再多看看你,般年轻人会耐不住性子,得胜归来,难免张扬,不过现在看来……
你很沉稳,有些出乎意料。
年轻时,可没你这份静气。
还记得十几岁就跟着翟让,当时打个胜仗,就觉得自己很不起。”
苏大为看着他,时不知说什好。
苏大为看着他,个字也说不出来。
心里想法是:怎感觉有点怪怪。
尉迟恭在你面前提起,他现在死。
苏定方也在你面前提起,他……
呸!
“嗯?”
“敬德生前,跟提起过你,那大概是永徽五年时候,敬德说他有位不错后辈,想让照拂你下。”
“鄂国公他……”苏大为只觉得喉头发紧,像是被什堵住。
从大唐军方第大佬口中,听到尉迟恭生前之事,而且是为自己去求这个人情。
当时自己被长孙无忌所厌恶,如果有李勣出面,长孙无忌必然不敢妄动。
两边壁间木架上摆着各种道家书籍,以及丹瓶和封装好药材。
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苏大为看着背负着双手,站在自己面前这位老人,到现在还恍如在梦中。
这位大唐军方如今当之无愧第人,恐怕苏定方都要屈居在他后面。
据说当时李治想要“废王立武”时,正是长孙无忌系反扑最厉害时候。长孙无忌牢牢咬住不许废后,李治几乎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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