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法敏咬牙向金春秋拱手道:“以儿臣之见,留守唐军将领甚为狡猾,恐怕不可深信,万对方归罪……们必须未雨筹谋。”
此大逆不道之言,也只有少数人才知道。
但金庾信对大唐之抵触,心中之狂妄,也可见斑。
而且听说上次在未谷城那边,金庾信吃大亏,曾对左右说过,怀疑是大唐那边在暗中削弱他。
因此越发对大唐敌视。
所以,王文度,bao毙之事,也许是百济人下手。
只听金春秋声音艰涩道:“大唐熊津都督最近,bao毙,刚巧金庾信代表前去劳军,送这位都督份厚礼。”
他抬头看眼金法敏:“你说,大唐会不会以为是们做?”
金法敏沉默。
金春秋说这话,还有未尽之意。
虽然新罗无意现在与大唐翻脸,但是金庾信那里,说不定会有自己主张。
金法敏吓跳。
他是在长安居住并且留学过新罗王子,对唐文化十分解。
“大唐应该不会如此,他们皇帝比较重颜面。”
“呵,在国家面前,哪有那些东西,开疆拓土之功,谁不想要,若们有实力,难道就不想?”
金春秋花白双眉下,眼神凌厉扫眼儿子。
也有可能,是金谀信。
不论如何,新罗与大唐都督之死,都脱不关系。
金法敏脑中反复闪过苏大为样貌。
那张坚毅脸庞,那双深邃得仿佛能看透人心眼睛。
“父王。”
金庾信作为新罗权臣,与金春秋即有亲婿关系,又是并肩战斗伙伴。
当初金春秋登王,若无金庾信大力支持,绝对没这顺利。
但金庾信也会有自己利益。
他最常说话,就是大唐是主,新罗是属,就有如大唐在半岛上养守户之犬。
若这个主人,对犬恐吓威逼,那犬也可以先咬主人口,令主人知难而退。
“在国事面前,不要存任何天真。”
“是,父王教训得是。”
“还担心事。”
金春秋缓缓走到窗边,看看窗外,犹豫片刻,才回头向金法敏道:“驻守熊津唐朝将军,你见过,你觉得他们是怎样人?”
“这个……”金法敏时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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