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营外有传令兵大喊:“将军,有有……”
“什事如此失态,不知这里正在军议吗?拖出去,重重鞭苔十下。”
传令兵刚进来,哪知举止失措下撞到刘仁愿手上。
被刘仁愿骂,守住营门两名亲卫忙上来,将这名脸都吓白小卒拖出去。
但从战略上来说,这是招化被动为主动精妙布局。
只要熬过这个冬天,开春之时,便是唐军次性解决百济问题最佳时间窗口。
到那时,将聚集起来叛军鼓荡平,削其首脑。
此后,百济将永远失去与大唐对抗资本。
要是运作得好,这个冬天过后,百济当地百姓,说不定会更讨厌那些叛军,而喜迎大唐天兵。
“之前他们名义上已降服大唐,各城,各镇、各州郡乃至村,都服服帖帖,可现在,大部已追随叛军立起叛旗。
如此来,军可以放手抄没。
只挑当地世家大族,打破他们仓禀充公,有多余浮财还可以散些分给百姓。
诸位以为如何?”
苏大为惊讶张张嘴,心里忍不住冒出个词:老狐狸!
但现在本将不动如山,这些野心家,便迫不及待个个跳出来。
正如苏大为所说,等开春后,咱们可以将他们次斩草除根,劳永逸。
此为万事不拔之基也。
听明白吗?”
营中诸将凛,抱拳道:“将军思虑周全。”
…
哪怕是二十万头牲口,对粮草消耗也是个无底洞啊。
“在这里,本将还想提句。”
刘仁愿声音,将所有人注意力重新拉回来。
“本将直座视这些反贼去闹,不出兵平叛,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奇怪,觉得弱军威风,助长叛军气焰?”
就在营门外,脱去衣甲,光着膀子啪啪鞭打十下
毕竟,叛军可不像朝廷正规军那样有纪律。
旦饥饿起来,可什事都做得出来。
这个口子开,换谁来都约束不住这伙叛军。
尝过劫掠百姓血腥味贼人,是很难再规规矩矩做兵卒。
失去纪律与组织性,人数再多,也不过是群待宰羔羊罢。
真是别被刘仁愿那张粗犷大脸给欺骗。
这位老将,肚子坏水啊。
不过也不得不说,他说这些,真是妙极。
经由刘仁愿三言两语番剖析,所有人都发现,唐军龟缩于泗沘,非但不是困守,相反是招可攻可守,进退自如妙棋。
看起来,唐军丢失在百济大片土地和城镇,只能守着泗沘是吃大亏。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刘仁愿轻轻抖系在身后血红披风,在坐位前坐下,伸手在标注有泗沘城周边圈划。
“还有个好处,若叛军缺粮,必然也要洗劫各地,如此便由他们与百姓割开,背负骂名。
此外,若军实缺粮……”
刘仁愿抬头看苏大为眼,脸上露出透着丝诡异笑容。
没人回答。
没人回答就至少说明在场有人真这想。
刘仁愿冷笑声:“现在说说想法,要征服百济,掳走他们王族,摧毁他们建制,只是第步。
接下来,们要面对是百济地方势力,和前朝旧臣贵族反扑。
若这些人蛰伏着,藏于民间,会给们极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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