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载!”
刘仁轨身边,名倭人突然蹿出,口中高呼着,双手执刀,高高跃起。
只是没等他落地,根马槊闪电刺出。
将倭人心口刺穿。
马槊刺即收。
安文生等诸将齐看向他,心里焦急。
但也清楚,苏大为绝不是无地放矢之人。
他这说,想必有他道理。
只能,再忍耐。
转头看向刘仁轨方向。
作为此战最大负责人,熊津都督苏大为,是要负上责任。
“这不是场简单海战,阿弥你说过,这是们与倭人第战,也是决战。
们大唐从来没输过,也不能输在们手里。”
苏庆节身上战意沸腾,双眼微微赤红。
时不时有电弧从身上闪过。
湿漉漉,被缠绕在刀柄上缠绳和鱼皮给吸收。
阿史那道真焦急道:“阿弥,们究竟要等到什时候?看着小船和倭人厮杀,们这边大船全都按兵不动,这怎行。”
他是真不懂苏大为想法。
好像先前很信任刘仁轨样子,放手给刘仁轨指挥权。
但在刘仁轨那边旗舰出现险情后,却又按兵不动。
舺板上,爬上船倭人已经解决得差不多。
但战船情况不容乐观。
有三分之船身已经燃
但是他顾不上休息,马槊荡,与另方向劈来倭刀碰在起。
铛!
声音刚响,刘仁轨手腕抖,马槊轻轻抖,将对方长刀荡开,顺势前出。
噗!
槊尖扎透对方衣甲,从背心透出。
“刘仁轨那里遇到麻烦。”
安文生向苏大为道:“阿弥,觉得们不能坐视不理,应该出手。”
“再等等。”
苏大为按刀手,松又紧。
“还要等什?”
槊柄握在刘仁轨手里,随着手腕翻,锋利槊头上沾血珠溅开。
刘仁轨身随槊走,足下倒踩七星,手中长槊轮半圆,猛地向身后刺出。
精准又将另倭兵脖颈扎穿。
槊身震,嗡地声,旋转着从伤口卷出。
带起大量皮肉和鲜血。
随着战舰倾斜,似乎随时会沉入海里。
而且更严重是,刘仁轨座船着火。
边海水,边大火。
战船上还涌入许多倭人,正在与唐军做殊死搏杀。
这种情况,怎能不让人心中捏把汗。
显然,他心中杀意已经盈盛到极点,快要按捺不住。
“说,再等等。”
苏大为深吸口气道:“战机未到。”
战机?
需要什样战机?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
毕竟,刘仁轨虽是水师名将,但他也会失误,也会遇险,也可能战死。
如果刘仁轨战船真沉入水里。
后面该怎做?
唐军水师会不会因为失去组织,而被倭人给分割蚕食?
寸长,寸强。
只要不被敌人逼到近身,马槊对刀,天然有着距离优势。
连解决数名敌人。
刘仁轨将马槊执于身侧,槊杆重重往舺板上顿,发出咚声响。
他转头四顾,将四周情况收在眼中。
苏庆节大步走到面前,指向远处,明显已呈倾斜刘仁轨战船。
“你不会真想眼睁睁看着刘仁轨战死吧?”
“再等等。”
苏大为手指松松。
不知不觉,掌心已经沁出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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