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黑三郎更绝，居然用两只狗爪把眼睛捂住，
副没眼看
模样。
苏大为心中腹诽：小苏你也太没心没肺
，阿兄可是为咱们俩幸福和未来在努力，你居然还笑出声。
进房里，苏大为头垂得更低，放轻声音道：“阿娘。”
柳娘子正坐在桌前，光线从窗缝透进来，照在她半张脸上。
面上无喜无悲。
这双脚活，你才能进退自如。
进可攻，退可守。”
“客儿明白。”
“很好，为师这里还有套剑法……”
“咳咳！”
还有，你想攻击哪个方向，眼神必然会盯住目标。
就是根据这点，提前判断你动作。
当然，如果是高明武人，会隐藏自己眼神，甚至会做假动作。
但这不要紧，无论如何隐藏，你脚步无法隐藏。”
“脚步？”
“真？”
“当然！”
苏大为大吹大擂：“你想师父以前对手都是什
人，突厥狼卫，高句丽，百济异人，百济国师，这些人，都倒在师为脚下，跪下唱征服，你说师父厉不厉害？”
“厉害！”李客满眼都是崇拜，眼睛里好似亮起无数小星星。
“噗哧~”
木案上还有个香炉。
苏三郎当年客死异乡，尸身都没找到。
最后柳娘子是以苏三郎旧衣，做衣冠冡。
苏大为得到苏
全然忘记自己手里是真刀。
过盏茶时间，李客终于支撑不住，蹲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师……师父，为，为何连，你，你衣角都，摸不到。”
李客心情颇为沮丧。
他练武艺已有数年。
“来？”
“嗯。”
“给你阿耶上支香吧。”
柳娘子说着，看向屋中侧。
苏大为顺着她目光看过去，眼看到破邪弩和苏三郎生前用横刀，摆在木案上供着。
从远处柳娘子房里，传出剧烈咳嗽声。
苏大为肩膀怂，立时蔫。
“那啥……客儿你先自己练会，去去就回。”
苏大为摸摸李客脑袋，撒开两腿，溜小跑向柳娘子房间。
背后，是聂苏忍俊不禁笑声。
“你要攻击，就必然要接近，而接近九宫格领域，便可以依据你步法做出预判。
你要攻击，便要接近。
而旦接近，就给预判和反击你机会。
明白吗？”
苏大为笑着摸摸李客脑袋：“这需要大量练习，积累经验，真正实战功夫，首重步法，脚步，又称为马步，就像是骑兵战马。
聂苏在旁，忍不住掩口咯咯娇笑。
阿兄当真是，会吹嘘。
虽然他说都是真，但怎这好笑呢。
“客儿，为师现在教你是预判，其实这也是种临敌经验。
你看，你要刺，必然先要动肩膀，然后这刀才能刺出。
平时颇得李博夸奖，像尉迟宝琳等人来家里，有时也会指点二。
也说李客练得颇有些火候。
然而在苏大为面前，简直就像是蚂蚁对着巨人在挥舞着稻草。
那是种无力感，和严重挫败感。
苏大为伸手摸摸他脑袋：“客儿不必沮丧，你练得已经很好，但是为师武艺，放眼整个长安，那都是数数二，你能跟坚持这久，已经足以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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