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有损,这个贵人,自然也包括李治与武媚娘。
“究竟是谁这大胆子……”
“老夫若是有头绪,也不会专程跑这趟,来找你援手。”
李淳风左右看眼,手指在虚空中轻轻划。
指间轻动,朱红符箓在空中闪而没。
苏大为忙摆手道:“太史令不是不知道,现在情况,明天就要在陛下面前交出行刺案凶手,到现在还没头绪。”
“你回长安遇刺之事?不过是寻常小贼行刺,这种小案怎能显出你手段?”
李淳风白眉下眼睛里,透出丝笑意:“以你本事,非得查诡异和通玄之事,方显其能。”
“太史令高看,不是不愿意帮忙,只是得先把手头案子结。”
“那便这说定。”
“昨天事……”
苏大为略沉吟,将昨天事叙述遍,犹豫下道:“太史令,郭行真这人,究竟是何来头?”
“终南山中隐居道士,有些本事。”
李淳风撩起眼皮,扫苏大为眼:“你怀疑是这道士做手脚?”
“是有这个怀疑。”
“昨天皇后召入宫,前后都看过,但是没有任何诡异气息。”
苏大为笑起来:“太史令都说没有,那定是没有,你当时如何回复武后?”
“如何回复?自然是照实说。”
李淳风摸着胡须,花白眉梢微微皱起:“不过在宫里,却发现另种气息。”
“是什?”
为东台。
门下侍郎,也就变成东台侍郎。
当时改官制名颇多。
许多人仍没有适应新名字,有时不经意,就会喊出旧名。
但是在朝廷诏书和朝会上,都是用新名。
整个书房,被种玄之又玄灵力所包裹
“太史令,……”
“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忘老夫当年对你帮助?”
李淳风句话把苏大为说得没脾气。
“待你破刺杀案,与老夫联手,将宫中暗中施咒之人找出来,免得宫中贵人有损。”
这话,令苏大为认真起来。
苏大为道:“昨日在宫里,并没有察觉到有诡异气息,倒是觉得,那个郭道士,有些针对意思,当时他飞剑出鞘,目标是冲着而来。
怀疑根本就没什诡异,而是他给下马威。”
“如果是这样,倒是有可能,但是这无法解释宫里巫咒气息……”
李淳风眉头皱紧:“此事牵连太大,这次来,就是想请阿弥你与起联手,查……”
“别。”
“像是有人在行巫蛊之术,但这事现在还没证据。”
苏大为心里惊:“竟有此事?”
自古以来,凡是宫里牵涉到巫蛊之案,都是血案,大案。
每次都涉及到阴私和政权更迭,杀得人头滚滚。
“还不能肯定,所以老夫过来,想听你详细说说昨天发生事,毕竟你身为异人,能观察到,定然与常人不同,若有什事,也难逃你这双法眼。”
毕竟天子金口玉言。
待进书房,苏大为请李淳风等入座,这才问道:“太史令,呃,秘阁郎中昨天进宫看吗?”
说完,他自己忍不住摇头笑:“直叫太史令惯,现在叫秘阁郎中还真不习惯。”
“自己私底下叫什都行。”
李淳风不在意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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