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
包括远处候着
探员，还有都察寺中其余岗位吏员。
所有人目光看向苏大为，停
瞬后，又装着若无其事，继续手头工作。
都察寺早有章程，规矩森严，就像是上紧发条机器，谁也不可懈怠。
“大虎，
们认识也不是两天，此案是陛下旨意，令三天破案，今日已经是第二天，你不会不知道，其中严重性。”
苏大为将竹纸捏起，抖抖：“光是这点东西，不足以证明你价值，你这样，对也无法交代。”
哪怕是修牙铺子，也是迎来送往，顾客络绎不绝。
记不清对方相貌很正常。
“照这说，此案陷入死胡同？”
苏大为拿起竹纸，翻来覆去看着：“死者齿中所藏是何毒？”
“是种蛇毒，见血封喉。”
还有项，便是牙齿。
“据这份口供，此人是被人送去，在牙上做些修补。”
“牙中所藏之毒呢？”
“铺子里游医说不是他们那做，但确实是此人没错，口齿对得上。”
“当日行诊所绘口齿形状，已经让仵作辩认，确认无误。”
身后眼：“你们几个先在旁候着。”
“喏。”
清退无关人等，苏大为招手让高大虎与李博靠近，压低声线道：“案情进展如何？”
“昨天带人去西市铺子，找到那人份记录，这是当时记录……”
高大虎说着，从怀里摸出张薄薄竹纸。
“寺卿。”
高大虎额头冒汗，抱拳道：“其实还是有些进展，只是还未查明，所以……”
“说吧。”
“是。”
高大虎挺起胸膛，抹把额头上汗水道：“虽然从毒上查不出来源，从看牙牙医铺子也没查到进展，但，还有些东西可以挖掘。”
“蛇毒从哪来？”
“这……已经问过长安所有药行铺子，目前没有进展。”
呯！
苏大为重重掌拍在桌案上。
声音之大，令所有人都吓跳。
“那是谁送他去那里？”
“这个……”
高大虎脸上露出尴尬：“没查到，这条线索断。”
苏大为微微皱眉，却也没出他意料。
西市那般热闹，每天人流不知多少。
苏大为接过摊开看看，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按这个，身份可以确认，与行刺那人，是同人。”
“是。”
有后世刑侦和法医经验人都知道，人身上，很多东西都会有独有特征。
比如指纹。
瞳纹，耳廓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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