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声闷响。
苏大为狼狈抱着头,脸无奈看向桂建超:“鬼叔,这多人在,好歹给留点面子。”
这让南九郎和钱八指在旁看得乐不可支。
现在
有嚼头。
值得反复推敲。
南九郎在旁挠头:“苏帅,现在都火烧眉毛,这大案子,你还说有趣?”
张海林笑道:“直破大案人,对破案其实是有种特别嗜好,越是奇诡古怪案子,他就越喜欢。”
“喜欢个屁。”
钱八指点点头,用缺根手指右手,抚摸着胡须蓬乱下巴,两眼微微眯起。
坐在对面桂建超,脸上皱纹微微堆叠,缓缓道:“这东西,见过。”
苏大为颇有些意外之喜:“鬼叔在哪看到过?”
原本就是等那位女仵作,随口提到案情,并不抱太大希望,不曾想,桂建超居然认识这种植物。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桂建超身上。
钱八指道:“在公主鼻子里发现那种绿植究竟是什?”
“要是认识就好。”
苏大为苦笑着,伸手入袖,将那方布帕取出,小心翼翼摊开:“八指,还有鬼叔,你们见多识广,帮认认,此物究竟是什,出自哪里。”
所有人目光,下子集中在被布帕包裹那几点细小绿叶上。
公廨内鲸油灯亮如白昼。
忙,该有礼数懂。”
“找来人,你放心。”
桂建超向身旁吕操之道:“你走趟,去找慈姑来。”
“是。”
吕操之起身,冲苏大为等人抱抱拳:“去去就回。”
苏大为哭笑不得:“这可是限期破案,是在陛下面前立下过军令状,若是到期破不,真要把自己给搭进去。”
正在拿着木头刀刀切削桂建超,撩起眼皮扫他眼,嘴里甩下句:“谁叫你臭显能能,这种事,旁人唯恐避之不及,你居然还主动往上凑。”
“鬼叔,你不懂。”
苏大为苦笑,神情颇有几分惆怅:“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话音才落,桂建超已经举起手里木头,对着苏大为脑袋敲记。
却见他不慌不忙,从怀里摸出把小刀,又取出截木头,边用小刀在木头上切削着,边道:“在泾河,出长安有段,见到过这种东西,是浮在河上种草。”
苏大为原本就怀疑,这绿植样子,像是某种浮萍。
现在听桂建超如此说,更加肯定。
“高阳公主被人杀害,大理寺和万年县仵作查都是颈骨折断外伤,导致死亡,但去现场,却从公主鼻腔里发现这东西……有趣。”
越是反常,越说明这案子有内情。
借着橘黄光芒,众人反复打量。
南九郎最先放弃,摇头道:“这种东西,不记得在哪里看过,没什印象。”
钱八指沉吟片刻道:“有点印象,但现在时想不起来。”
苏大为看向他:“那八爷你再仔细想想,若能想起来最好。”
“嗯。”
“慈姑是?”
“以前跟过段时间,那是很久之前。”
桂建超脸上闪过回忆之色:“她现在是女医,不过这手刑名和验尸本事,肯定没落下,找她你放心。”
苏大为点点头:“好。”
几人聚在起,又聊几句案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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