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内心沮丧感再次涌上来。
他回忆起自己过去场场战役。
打天竺时,从没遇到过这硬对手。
天竺人,好对付。
因为吐蕃人比他们更硬,更勇猛。
明明占尽优势,为什会输?
怎会输?
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完全想明白。
是唐军主将高明?
不,那场仗打下来,唐军并没有展现太多谋略,完全是硬碰硬,直接正面强攻。
悉多于叹口气。
他摸摸怀里面具,目光转到桌案上。
个小小竹筒。
那是方才,那只鹰留下。
他犹豫着伸出手,快要碰到时,却猛地缩回来。
这种自信,是建立在过去将次胜利基础上。
“总管~!总管,出去查探玄真子道长他们回来!”
亲卫兵在帐外小声道。
“哦,请他过来叙话。”
“喏。”
以致于悉多于以为,吐蕃骑兵天下无敌。
直到此次遇到唐军。
吐蕃骑硬,唐骑更硬。
吐蕃骑勇猛,唐骑更勇猛十倍。
论骁勇善战,唐军对吐蕃人呈现碾压式优势。
,又要稳,遇到吐谷浑部落,如果反抗,当杀则杀。
就算他们表示臣服,愿意被大唐征为仆从,也要防着手。
不过这步,就是工作。
此外,稍做停留,也是等后续其余各支唐军援兵过来。”
郭待封看向苏大为,欲言又言。
吐蕃骑兵居高临下,从喜玛拉雅山脉豁口冲而下,鼓作气。
天竺人撑不多久,军阵便支离破碎,纷纷跪地求饶。
那真是个奇妙民族,似乎对于投降这件事,他们极有经验和天赋。
做起来浑然天成,点也没有扭捏。
那种胜利滋味,令天竺五部国主跪下臣服滋味,是如此美妙。
唯意外,就是又来伙唐军援兵。
对,失败早在与大唐那支骑兵作战时便种下。
以万对千,居然没能短时间吃掉对方。
足足拖延两个时辰。
虽然最后将那支重甲唐骑包围住,但战机已失。
好似这支竹筒烫到他手。
捧着手掌,他好像看到自己手掌在流血。
不,那不是手上血,而是心里道血口。
这次惨败,对他心里,是次极大冲击。
那种挫败感,那种无力感。
苏大为左右看眼:“没有别问题,那就按此行事吧,明日各自行动,不必报知道,晚间再来此汇聚消息,盘点成果。”
“喏。”
郭待封,阿史那道真,三名折冲府都尉和薛仁贵,同时叉手应命。
……
雄鹰飞过帐前,在月色下,划出个细小黑点。
如果双方人数样,那结果就毫无悬念。
名折冲府都尉忍不住叉手道:“总管,各路援军,分头行动,就不怕被吐蕃人以逸待劳,反而股股吃掉吗?”
“是有这个可能,但相信大总管会做妥善安排,们在此地停留两日,只有两日,两日后必须离开。
至于增援人手,能否与们汇合,那已非所能预料。
们要做,就是不断吞并这片草源吐谷浑人,哪怕再没有任何大唐援兵赶来,靠着这些仆从,也能打场大仗。”
苏大为话,语气从容不迫,声音里,透着股强大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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