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大腿:“哪有学生学拿这个欺辱老师!河西,是大唐花无数心血
在长安,每年有数以千计吐蕃贵族,学习咱们政治、经济、文化、农学、兵法。
就连他们所谓名将论钦陵,也曾入长安求学。
他们靠着大唐变强,犹不满足,居然私下吞并吐谷浑,违抗陛下旨意。
其人其国,狼心狗肺,欲壑难平,若是不出兵阻止他们,恐怕要不几年,他们便会在消化完吐谷浑后,出兵入蜀,进而威胁关中。
所以,这仗非为私仇,而是为家国利益,不得不战。”
谁能告诉,们为何要到这来?”
帐内时静默。
苏大为目光扫到安文生身上:“方才文生说,长安好,河西好,好酒好肉,美艳胡姬,有丝竹之乐,胡旋之舞,为何要来这种苦寒之地,与吐蕃人作战?”
苏大为话音过去,坐中李谨行第个伸手道:“别人不知道,来这里,就是为立军功,好男儿当为国征战,马革裹尸,况且……况且那些吐蕃人,居然敢令人假冒,去欺骗总管,这仇,是仇下。”
他相貌堂堂,平日做事也稳健,但这下提及吐蕃人,颇有种咬牙切齿之感。
帐内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苏大为微笑着听着众将聊些骚话,待到差不多,他轻声咳嗽下,将众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
“时机差不多成熟,有种预感,吐蕃人主力离们很近,也许,大战就在这几天,大家要做好准备,战略上可以藐视敌人,但战术上,绝不容许有任何差池。”
“是。”
被苏大为说,众将顿时凛然。
苏大为点点头,目光扫向其余将领:“大家还有有别看法吗?”
王孝杰道:“没别想法,就是想想有些不忿。”
“哦,为何?”
“前几日与吐谷浑那些顽抗部落交手,他们其中有些用吐蕃兵器,战后捡来看,刀、剑,还有箭矢,虽然有些西域制式,但至少多半,都是咱们大唐东西,特别那箭制式模样。”
王孝杰本身就是箭术名将,说起弓箭,犹为气愤。
郭待封在旁笑道:“打住,李谨行,咱们千里迢召来这里,可不是为私仇。”
他说着,向苏大为抱拳道:“总管,还有各位将军,方才总管说得好,长安有美酒,边塞有胡姬,若是能安心经营河西生意,大家谁不愿意在长安享受富庶,何苦跑来这里风吹日晒。
还不是因为吐蕃人狼子野心。
若吐蕃安心在他们高原放牧,只要臣服于大唐,们也不屑于对他们用兵。
可这伙吐蕃人,当年靠着向太宗求娶文成公主,凭着与大唐翁婿之国关系,得到技艺传承。
苏大为改之前懒散,坐直身体,双手放在膝上。
“那今日,就当大战前最后次军议,也是为前总管,为大家做临战前动员。”
听苏大为说郑重,所有人都挺直腰杆,摒息凝神,等待苏大为继续说下去。
“诸位,还有军中众袍泽,这半年时间,咱们翻过崇山峻岭,经过流沙大河,也跋涉过沼泽泥泞,更攀过艰险陡峭大非川,前面还有咸湖,有乌海,有巴颜喀拉,有巍巍昆仑,有绵延大雪山,数不尽冰川在等待咱们。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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